有種說法是,真正的高手能夠感應(yīng)到殺氣,更能判斷吉兇,我突然間眼皮跳了一下,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似乎要發(fā)生什么。
我心神不寧,走到了村子外面,給蕭凡打了個電話問他:“凡哥,這幾天社團(tuán)沒有什么異常吧?”
蕭凡說:“一切都好,你不用擔(dān)心?!?br/>
我沉默了一下說:“今天有點心神不寧,總感覺最近可能會出事,也許是我太敏感了,不過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警惕,我今晚就回來。對了,白如云那邊可有消息?”
蕭凡說:“暫時沒有什么消息,白如云向來小心謹(jǐn)慎,她要誠心躲起來,我們恐怕是無從查起,不過她如今也是光桿司令,對我們沒有什么威脅?!?br/>
一個白如云自然是威脅不到我,可白如云背后還有個在滇南雄霸一方的蛇王,這就不可小覷了,雖然當(dāng)初在夏佑離面前我夸下海口,但真正要去面對蛇王的時候,我也覺得很頭疼。
混這一行,本來奉行的就是弱肉強食,蛇王的勢力太大,手底下恐怕也是高手如云,不得不防。
打完電話后我回到院子里去找到了郭采妮,告訴她我打算回城了,郭采妮倒也沒有拒絕,說鄉(xiāng)下待著怪無聊的。
郭鵬飛也湊過來說:“我的哥,你終于肯回去了,這三天對我來說比三個月都難熬,咱們趕緊走吧?!?br/>
郭鵬飛這三天每天一大早就被郭老爺子叫起來練武,這小子累得夠嗆,早就不想待在這里了,郭鵬飛這話剛說完,郭老爺子就從房間里走出來說:“小飛,你不許走,給我留下來?!?br/>
郭鵬飛說:“爺爺,我回城還有事了,現(xiàn)在梟哥的公司挺忙的,我得回去幫忙啊,我有時間再回來陪您吧,是不是梟哥?”
郭鵬飛一個勁兒的給我使眼色,想讓我?guī)退麍A謊,我開口說:“小飛,百善孝為先,你姐姐要跟我回城,你就留下來多陪陪老爺子也挺好的,還能多學(xué)點本事,回頭你就跟莊武一起回城吧?!?br/>
郭鵬飛聽到這話,氣得都快尿崩了,不過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自然跑不掉,莊武本來就要留下來的,郭老爺子也不反對,淡淡的說了句:“愿意留下來就留下來唄,有人天天給我做飯這也沒啥不好的。”
跟莊武道別之后,我跟郭采妮就開車離開了村子,往城里趕去,在車上的時候,郭采妮問我:“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坐你的車嗎?都快嚇?biāo)牢伊??!?br/>
我笑著說:“記得啊,那個時候你就是個典型的刁蠻公主,一身的臭脾氣?!?br/>
郭采妮冷哼道:“我才沒有。對了,你怎么突然間就急著要回濱江???”
我說:“你忘了日子了?咱們訂的是明天的機票去南海城,白菲還在家里等著呢?!?br/>
郭采妮恍然大悟說:“這兩天是真給忘了,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過二人世界……不對,是三人世界了?!?br/>
聽到郭采妮這句話,我一只手握著方向盤,騰出一只手去摸了摸郭采妮的腦袋說:“采妮啊,真是委屈你了,我常常都在想,我林梟真是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你們的愛,并且讓你們?nèi)绱宋牧粼谖疑磉??!?br/>
郭采妮的眼睛完成一個好看的月牙形狀說:“是啊,你啥本事都沒有,可不知道為啥,我們對你就是死心塌地,我都不敢相信,我郭采妮竟然愿意跟人分享一個男人,天啊,我現(xiàn)在想想都還覺得不可思議?!?br/>
不僅郭采妮覺得不可思議,就我自己也覺得一切恍如在夢中,我有時候甚至懷疑,是不是這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個夢而已。
我還是當(dāng)初那個膽小怕事林梟,還在為了林思雅偷了我家的香腸,我就很猥瑣的調(diào)戲別人。
我很認(rèn)真的說:“我這輩子算是走了狗屎運了,就算是我現(xiàn)在死了,那也值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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