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開別克的人是我們學(xué)校的體育老師,長得還挺帥的,一米八多的身高,再加上強壯的身軀和肌肉,不少女生都把他當成了男神。聽這口氣,這家伙好像是喜歡郝老師。
我在龍航的名氣自然是所有的老師認識我,但我卻不認識所有的老師,只是隱約記得這體育老師姓黎,之前打籃球的時候聽人叫他黎老師。
郝老師覺得尷尬,不好意思說話,我立馬說:“學(xué)生請老師吃飯很正常,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瞧這架勢,黎老師是沒被學(xué)生請吃過飯啊,難怪大驚小怪的。”
黎老師被我嗆了一下,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說:“林梟,你跟老師說話最好是客氣點。在學(xué)生眼里,你是老大,是校霸。在老師面前,你始終只是個學(xué)生?!?br/>
我笑道:“跟你客氣?你還沒這個資格?!?br/>
我沒把黎老師放在眼里,也懶得搭理他,騎著摩托車就走了。郝老師戴著頭盔坐在我后面,一雙手搭在我肩膀上,我騎車很快,她就貼我緊緊的,我并沒有帶郝老師去吃什么高檔的西餐或者酒店,就去了玉帶街一家比較干凈的火鍋店吃火鍋。
郝老師說就我們倆吃?我說要不然呢。
我在二樓預(yù)定了一個小包廂,靠著窗子,兩個人吃著火鍋聊著天我感覺挺好,郝老師問我怎么來這里吃東西,我走到窗戶邊對郝老師說:“亞楠姐,我也不瞞你,我以后可能會很少去學(xué)校上課,這一年多感謝你的照顧?!?br/>
郝老師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問我什么意思,我笑而不語說:“總之以后你可以經(jīng)常到玉帶街來玩,看見對面那家還沒開業(yè)的ktv了嗎?那就是我的場子,你來玩,我給你免費?!?br/>
她這下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捂著嘴說:“你說那是你的場子?林梟,你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有一家這么大的場子?”
我說當然是自己打拼來的,反正我也考不上大學(xué),早點創(chuàng)業(yè)也好嘛。我之所以帶郝老師來,給她說這些,倒不是為了在她面前炫耀和裝逼,而是我想跟她分享這份喜悅。
以前我有什么好事都會跟勝男姐分享,如今勝男姐已經(jīng)不再了,郝老師雖然是我的老師,但我把她當成親人看待,自然是想跟她分享我的喜悅。
郝老師說:“那我得恭喜你了,這么多學(xué)生中,你最讓老師刮目相看,也是最不讓人省心的,不過我替你開心,也感到驕傲?!?br/>
郝老師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如同蓮花一般純潔,她也許談不上是一張白紙,但至少很干凈,待人真誠,善良,否則當初也就不會對我伸出援助之手了,這是難能可貴的,我希望能夠一直跟郝老師保持這種如同親人一般的感覺。
郝老師還特意跟我喝了兩杯,我說:“亞楠姐,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需要幫助,都一定要來找我,我力所能及的,絕對不會含糊?!?br/>
郝老師則說:“好呀,誰讓你是我干弟弟呢,我肯定不跟你客氣,等你以后成了有名的大老板,說不定我這個當姐姐的還得仰仗你呢?!?br/>
吃過飯后,我送郝老師回家去,還記得上次送她回家的時候差點被馮義昌的人給暗算了,所以我格外的小心,這一次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我騎著車直接把郝老師送回家去了。她在一個普通的小區(qū)里租的房子,到了樓下,郝老師說:“上去坐坐嗎?”
我想了一下說:“好啊,還沒去過你家呢?!?br/>
郝老師住在三樓上,這小區(qū)也沒有電梯,不過環(huán)境不錯,里面綠化面積大,挺安靜的。郝老師打開門后,我換了下鞋子走進去,里面收拾得挺干凈的,不過我剛走過去,旁邊的浴室門就打開了,然后我就傻眼了。
一個身無寸縷的美女走了出來,她手里拿著一張浴巾擦著頭發(fā),關(guān)著腳丫子,但身上卻沒穿衣服,我一下子從上到下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然后就是一聲尖叫,我也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暗想怎么郝老師這兒還有個女的啊,而且我一來就把別人全身上下都給看光了,這烏龍簡直鬧大了。
那女的躲進了浴室里說:“亞楠姐,你怎么帶個男的回來了?他是誰啊!”
郝老師這才說:“他是我的學(xué)生,誰讓你整天在家里大大咧咧的不穿衣服?這下活該了吧?!?br/>
我有點無地自容了,雖然我是無心看的,但總歸是不好意思啊,郝老師趕緊去了另外一個房間給那女的拿了一套衣服遞進浴室里去,這才對我說:“她叫夏小靈,是跟我合租的好姐妹,平常在家都是大大咧咧的,你小子倒是有眼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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