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間,我看著秋總有點發(fā)愣。
尤物就是尤物,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充滿了韻味和誘惑力,她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說:“來了?”
我甩了甩頭回過神來嗯了一聲,她說:“桌上有一杯紅酒,要不要嘗嘗?這一支紅酒市場價三十多萬,你平時應(yīng)該是喝不到的?!?br/>
她的話淡淡的,但我卻覺得有種諷刺,是啊,三十多萬一支的紅酒,我這輩子應(yīng)該都喝不到,想想白菲的繼父欠了二十萬,她就要在華迪夜總會工作十年還錢,而秋總一支紅酒就三十多萬,窮人和富人,還真是螞蟻跟大象的區(qū)別。
我搖頭說:“這么貴的紅酒,給我這種人喝了是浪費。你到底想怎么樣?直說吧?!?br/>
我不打算跟秋總拐彎抹角,我只想弄清楚她想干嘛,我對她來說到底有什么利用的價值,我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的幫我。秋總端著紅酒走過來,她沒有穿鞋,就這樣赤腳踩在地毯上,這真是一個完美到極點的女人啊,就連赤腳都是那么的好看,凈身高接近一米八,在女性中也算特別高的了,幾乎跟我身高持平了。
她坐在沙發(fā)上,拿起雙腿放在上面,身體斜靠著沙發(fā),顯得慵懶而優(yōu)雅,她說:“我的條件已經(jīng)跟你提過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馬上就可以讓你變成人上人。”
我很干脆的說:“好!那我要救我女朋友?!?br/>
秋總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看著我說:“我可以讓你有錢,也可以讓你做人上人,但你不能救她。不過我可以給你保證,她在華迪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欺負,也不會有人會讓她下水?!?br/>
我立馬問為什么?秋總說:“沒有為什么,我怎么說,你只能服從。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但你所有的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br/>
我冷笑道:“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奴隸?”秋總突然間笑了,她的笑容很迷人,充滿了魅力,她說,這樣的奴隸,恐怕有無數(shù)人削尖了腦袋想做。
我說那你找別人做吧,找我做什么。我站起身來做好離開的準備,我說,我的條件也很簡單,我要救我女朋友,你不答應(yīng),我就馬上離開。我其實是跟秋總玩心理戰(zhàn)術(shù),希望用這種辦法給她談?wù)剹l件,但沒想到秋總直接閉上了眼睛說:“你隨時都可以走,沒有人會攔你,我更不會勉強你答應(yīng),我沒有什么損失,有損失的人是你。”
我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那就再見。我直接朝門口走去,腳步放得有點慢,我希望她能夠改變主意,我敢打賭,她既然把我從華迪手里救出來,我對她肯定是有很大利用價值的,至于具體的什么利用價值我不清楚,那么我斷定她不會這么容易放棄,只要她一松口,我就好談條件了。
這完全就是一場博弈,誰輸了,誰就被動,我贏了,白菲就能得救了。我相信只要她肯出面,一句話就能把白菲救出來。
秋總卻一言不發(fā),我越走心里越慌,暗想快點出聲挽留我啊,難道我猜錯了?我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手握住了門把手,秋總一直沒說話,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這時候,秋總忽然說:“我最后提醒你一次,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也是你最后一次的機會,如果你從這里走出去,你就算跪在地下求我,我也不會再幫你?!?br/>
我松開了門把手,轉(zhuǎn)頭過來說:“那我總有工資吧?我要預(yù)支二十萬?!碑?dāng)我回頭一刻,我就賭輸了,她說得對,我離開,對她來說可能沒有那么大的損失,而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真的很需要錢,二十萬不是小數(shù)目,再加上利息現(xiàn)在肯定不止二十萬了,我根本還不起。
有句話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盡管我很不想受秋總的擺布,但我沒有辦法,如今的我已經(jīng)是走投無路了,如果我瀟灑一個人,自然可以獲得有尊嚴,有骨氣,我可以不搭理她,轉(zhuǎn)身就走,千金難買老子高興。
但我要救白菲,就沒得選了。
秋總說:“你先考慮要不要答應(yīng)我,千萬別勉強自己,因為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一旦答應(yīng)了,就沒有回頭路,也不能反悔,否則會死人的,我絕對不是在恐嚇你?!?br/>
我咬了咬牙說:“只要你不是叫我去殺人放火都沒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具體需要我做什么,還有,我跟你走了,有自由嗎?”
秋總搖頭說:“自由是相對的,對于其他人來說,你就是自由的,但你必須要聽從我的安排。你不能再回家,還需要改名換姓,也就是說,一旦你答應(yīng)了我,你就要跟過去說再見,再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甚至連你的父母也不能聯(lián)系,原本的你將會從這個世上人間蒸發(fā),明白沒有?”
我聽到這里就傻眼了,我立馬說:“不行!這絕對不行,我爸媽就我這么一個兒子,我怎么能不管他們,而且改名換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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