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皺眉沉思了一下,薛玉喝醉了,如果就這樣讓她一個人回去,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先不論薛玉是好女孩還是壞女孩,就憑大家都是華夏人的份上,自己也應(yīng)該把她送回去。
“韓青,你們?nèi)齻€在這里等我,我把她送回去就過來?!痹阏f罷抬起手看了下時間,然后繼續(xù)說道:“如果十點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先回去,不要擔(dān)心我,注意,不要隨便和別人起沖突,要知道我們是來干什么的,懂嗎!”
三人點了點頭,不會去懷疑曾毅送薛玉回家的動機,大家對曾毅的為人十分的清楚,標(biāo)準(zhǔn)的正人君子一個。
薛玉此刻正踉蹌著向外走去,酒吧內(nèi)不少客人都知道她是這里的兔女郎,而且還是個華夏美女,很多人都想出錢包養(yǎng)她,但薛玉不為金錢所動,只是靠做兔女郎端盤子掙點錢,想包養(yǎng)他的人只得看著干咽口水,如今見到薛玉醉酒便紛紛圍到她的身邊,想趁機占點便宜。
薛玉已經(jīng)頭昏腦脹,走路都有點搖搖晃晃,見有人圍向自己也分不清是誰,還以為是曾毅和他的朋友,當(dāng)有個人向自己伸出手臂時就順勢靠在了他的懷里,口中嘟囔著:“曾先生,麻煩您送我回家,我住在濱海大道7號!”
但摟著薛玉的卻不是曾毅,而是一直覬覦薛玉美色的一個扶桑老色鬼,如今聽到薛玉主動報出了家門,自然是高興萬分,摟著薛玉就向外走去,看著薛玉都流出了哈喇子,滿腦子里都是把薛玉壓在身下的鏡頭。
曾毅見到這個情景頓時心里一驚,立刻三步并著兩步的趕到了老色鬼的身后,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打了一下。
老色鬼突然感覺到肩膀被人拍打了一下,于是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一小青年正站在自己身后,對著自己一臉的微笑。
曾毅看著他用手對薛玉指了指,卻不知道該怎么和對方說,自己又不會扶桑語言,只得用英語說道:“mygirlfrienddrinkmany,pleaselethergo?!保ㄎ业呐笥押榷嗔?,麻煩你放開她,)
老色鬼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薛玉,然后同樣用英語對曾毅說道:“sheisyirlfriend?!保ㄋ悄愕呐笥眩?br/>
“yes。”曾毅說著點了點頭,伸手想把薛玉接過來,但還沒碰到薛玉老色鬼就大喝了一聲:“八嘎牙路!”
韓青三人聽到大喝就把目光對準(zhǔn)了這邊,卻看見曾毅正和一個老頭面對面的站著,而薛玉正靠在老頭的懷里,當(dāng)即明白有事發(fā)生,對視一眼后向曾毅疾步跑去。
“頭,怎么了?!钡搅嗽闵磉吅?,韓青看了一眼老頭后開口問道。
曾毅微微一笑,對著老頭指了指說道:“他想占薛玉的便宜,你們答應(yīng)嗎!”
“不答應(yīng)?!比水?dāng)即一起喊了出來,別說當(dāng)著自己的面想欺負(fù)我們?nèi)A夏的同胞,就是在背后那也是門兒都沒有。
三人洪亮的一嗓子頓時驚動了酒吧內(nèi)的客人人,客人們紛紛向這邊圍過來,其中還有一些長相比較兇惡的人,隱約間可以看見他們胸口和手臂的紋身。
曾毅這時忽然想起肖成下午說的話,扶桑黑幫成員部是需要紋身的,那也就是說現(xiàn)場此刻有扶桑黑幫的人。
如此甚好,那就好好在這里鬧上一番,我就不相信大阪一郎聽不到動靜,主意打定,曾毅對著其他三人打了個手勢,三人見到后嘿嘿一笑,可以過過手癮了。
曾毅迅速伸手把薛玉從老色鬼的身邊拉到了自己懷中,薛玉此刻已經(jīng)醉的連眼皮都沒力氣睜開,絲毫不知曾毅將會為了自己在扶桑和人干上一架。
見曾毅搶走了薛玉,老色鬼眉毛一挑,“八嘎牙路”的“路”字還沒說出來就被韓青一腳踹倒在地。
“八嘎你媽個頭,還壓路呢,老子先用腳來壓壓你?!表n青說罷上去對著老色鬼的嘴巴就是一腳,老色鬼一聲慘叫嘴巴就溢出了鮮血,捂著嘴驚恐的看著韓青。
這一腳相當(dāng)?shù)闹?,老色鬼滿口的牙齒至少被韓青跺掉了三顆,對待欺負(fù)自己同胞的人那肯定是不能腳下留情。
在韓青出腳的同時,曾毅迅速把手機掏出打了個電話給趙元龍,讓他們四人即刻到酒吧門前和自己匯合,曾毅倒不是害怕己方人少吃虧,而是招呼趙元龍他們過來和自己打完后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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