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猙玉出聲打斷她,喚道:“陶媼?!?br/>
他掃了一眼胭雪,命令那位年長的老媼,“這賤婢不知禮數(shù),做錯了事,該怎么做,你應該知道了。”
“老奴會為世子調(diào).教好這丫鬟,請世子放心?!?br/>
謝猙玉冷酷道:“既然她醒了,就不必在留在這,把她帶走,我不想看見她?!?br/>
胭雪后悔死了,她就不應該說出來,她哪意識到謝猙玉的心眼會那么小呢,想要解釋已經(jīng)晚了。
謝猙玉打定主意,讓她從來哪來的回哪去,根本不聽。
荷鳶因揭發(fā)她有功,被三津代為傳話,獎了一個月的賞錢,“世子說你做得不錯,把大公子放在靜曇居的釘子都拔.出來,比某些人要忠心識時務得多。”
這話說的不就是她嗎,胭雪也搞不懂自己聽著怎么酸酸的,她本是從不在意荷鳶挑釁的,聽了這話,再看荷鳶喜不自勝的小表情,心頭跟有螞蟻在咬,好生難熬。
索性別開臉,佯裝不在意,在陶媼的督促下,自己套上鞋子整理好衣衫,別扭落寞地從偏房出去。
謝猙玉就是小氣!
三津:“世子讓你看著她,不許再與大公子的人再有接觸,另則,適時給些苦頭吃好叫她知道教訓,但不許傷了她的身子?!?br/>
荷鳶不明白,急急忙忙問:“她都這樣了,世子為何還不趕她走。”
三津神情肅穆,荷鳶知道自己僭越了,小聲認錯,三津說:“世子怎么交代,你就怎么做,不得隨意猜測,更不得自作主張!若是做不好,自然有人替你就是。”
荷鳶:“奴婢知道了?!?br/>
胭雪發(fā)現(xiàn)自己的日子,比跟謝猙玉同床過后,變得更難過起來了。
她仿佛成了整個靜曇居的婢女們首要針對的對象,給團主兒送飯的好差事已經(jīng)輪不到她去做了,總有人找她麻煩,并且把不屬于她的活兒,跟管事媽媽找借口丟給她去做。
在靜曇居的處境,如同回到了段府,那夜之后,她連接近謝猙玉的機會都沒有。
她不知道,除了靜曇居一切風平浪靜,整個京都都在議論紛紛一件事,豫祥院和謝修宜院里的下人更是最近幾日提心吊膽的做事。
季同斐:“高俊跟他幾個族兄吃醉酒后,被人卸了腿腳,丟進南城門那邊兒的河里,聽說淹死了兩個,一個稍微懂點水性爬上去了,高俊被掛在樹上,眼睜睜看著另外兩個做了淹死鬼,生生地給嚇醒了。他的一只腿也瘸了,膝蓋骨給敲碎,這下可好,成了‘天殘’,他爹也是個斷手,父子倆天殘地缺,正相配?!?br/>
趙榮錦在旁打了個寒顫,一面感慨,“毒啊,做這檔子事的人毒啊。”
季同斐問謝猙玉,“你呢,你怎么看,知道是誰做的嗎?”
趙榮錦打岔,“你問世子二哥是何意,又不是不知道高俊他爹當初護衛(wèi)不力,才導致端王妃……”
謝猙玉瞬間目光冷厲,趙榮錦反應很快地打了自己個小小的嘴巴子,“我說,高俊有他那么個爹,活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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