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的問題,杰希婭自然是沒辦法回答的。
局外者清,局中者迷。
杰希婭覺得西榆根本不適合蹚揚心的渾水,只得勸她:“既然你媽說了讓你別管,你就干脆別管了。但是我真心覺得,你干脆趁機和阮沛臣一刀兩斷散個干凈!”
“散個干凈?”
西榆喃喃念著,最后苦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啤酒就喝了起來,也不再說話。
杰希婭知道西榆心里難受,想著干脆讓西榆喝醉了發(fā)泄一下也好,就吧冰箱里的酒全部拿了出來,結(jié)果喝到最后先把她自己給喝暈了。
西榆也喝了很多,她酒量就不好,喝多了之后吐了一回又睡了一會兒,等到李媽給她打電話問她今晚還回不回家時,都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
“李媽,我不回去了,我晚上要去看阮沛臣的!”
西榆醉醺醺地說完,搖晃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摸索著出了杰希婭的公寓。
出門之后她想開車,摸索了半天沒找到自己的鑰匙,便干脆打車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西榆站都站不穩(wěn),腦子也糊里糊涂地,但是心里卻又一股氣憋著,支撐著她走到了阮沛臣的病房。
病房里,阮沛臣正在看顧潮生發(fā)來的最新消息,也正在和顧潮生商量這怎么處理揚心的問題,然后突然就聽到客廳門口傳來一聲巨響。
阮沛臣喊了兩聲,沒聽到回應(yīng),于是把電腦放到一邊,然后推著輪椅去了客廳。
客廳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阮沛臣推著輪椅進了客廳,還沒摸到客廳燈的開關(guān),便感覺黑暗里忽然有人抓住了自己的垂在輪椅邊上的手。
而且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
饒是素來鎮(zhèn)定的阮沛臣也有些被嚇到,立刻甩手想要甩開抓住自己的人,卻不想那人將他的手抓得越發(fā)緊了。
“誰?”
阮沛臣厲喝一聲,轉(zhuǎn)身就像推著輪椅去開門喊人過來,他之前把守在門外的保鏢全部趕走了,倒是沒想到竟然隨便讓人進來了。
這一層的護士因為他的脾氣不好,晚上也不讓人打擾,所以除非是他摁鈴,要不然就算聽到動靜也不敢過來。
可是不等阮沛臣推動輪椅到門口,黑暗里忽然傳來了一聲悶哼,隨即阮沛臣感覺有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門沒有被關(guān)嚴(yán)實,只是虛虛帶上了,此時有光從縫隙里照進來,借著這一點光,阮沛臣終于看清了從地上爬起來,半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是誰。
阮沛臣嘆了口氣,咬牙切齒地喊道:“聶西榆!”
西榆開門進來,沒想到客廳里是黑的,又喝醉了酒,于是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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