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的疑惑暫時沒人能解答,他知道了地下室里的真相,但好像又被更大的困惑所籠罩著。聞月也不能擅自將緝兇處的事情告訴他,只能讓小熊多招呼著他,并給他安排了一間客房休息。
很快,相野從訓練室出來了——這次他是被邢晝直接扛出來的。
而且他連半個小時都沒堅持滿。
裴光好奇地從房間里探出頭來看他,看到他被邢晝扛在肩上,還以為他死了。那一瞬間他的身體再次僵硬,想著這次絕不能再退縮,而且公安局就在對面,他一定要——
邢晝一個眼神掃過來,裴光再次頓住,動也不敢動。
裴光的心在流淚。
好在相野動了,他攀著邢晝的肩想要抬起頭來,但因為實在太累了,手里實在沒什么力氣,好死不死一把抓住了邢晝的頭發(fā)。邢晝瞥了他一眼,任他抓著,也沒吭聲,繼續(xù)往前走。
裴光就看著他把相野扛進了某個房間里,他進去的時候沒來得及關門,裴光就悄悄在門口看了一眼,沒看到人,但很快就聽到了水聲。
過了一會兒,門也關上了,裴光擔心相野,記得在門外走來走去,急得熱鍋上的螞蟻。
對于拍個戲也能撞破地下室隱秘,后來又差點被個男人包養(yǎng)的裴光來說,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什么他想象不到的事情了。相野的老板究竟要對他做什么,怎么半小時不見就把他虐待成那個樣子了?
現(xiàn)在還孤男寡男地同處一室,甚至還有水聲,他到底想干什么?!
“砰、砰!”裴光終于鼓起勇氣,敲門大喊:“相野?相野?你還好嗎?”
開門的是邢晝,“你有事?”
裴光:“那個,他、你……你們……他還好嗎?我剛才看到他好像不舒服是嗎?呵呵呵呵……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天知道說這話時,裴光手心都在出汗。
邢晝見他關心相野,便稍稍側過身子,道:“他在洗澡?!?br/>
不是,洗澡……
你們到底什么關系?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裴光徹底宕機了。
與此同時,宗眠已經(jīng)走進了曹月的病房。
他又被迫穿起昂貴的西裝,掛起了營業(yè)假笑,在曹月疑惑地詢問他的身份時,說:“您可能忘了,我小的時候,我們還在宗家的老宅見過?!?br/>
曹月一陣恍惚,“你說……那個宗家?”
宗眠:“我想京州應該沒有第二個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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