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韓林推門進來。
他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陸硯知,“董事會的鄧老來了。”
“鄧老?”
陸硯知合上桌上攤開的文件夾看向韓林。
還沒等韓林將原委道出,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隨即推門進來。
“小陸總?!编嚴弦贿M來就先發(fā)制人。
他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會客的主位沙發(fā)上,旁敲側擊的打量著韓林,“韓秘書不愧為陸氏培養(yǎng)的人才。謹慎,專業(yè),負責。不錯。”
韓林聽著鄧老這一番意有所指只當做簡單的夸獎,謙虛的應道:“鄧老客氣了。”
沒等鄧老再次開口,韓林與陸硯知對接了一個眼神后離開了辦公室。
“鄧老今日怎么來了我這里?”
陸硯知合起面前的文件夾起身走到會客的沙發(fā)前坐下,“據(jù)我所知,鄧老此時怕是沒有多余時間來與我寒暄?!?br/>
看著陸硯知靠倚沙發(fā)目光凌厲的看著自己,鄧老并不發(fā)怵。
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反客為主的倒了一杯茶,端起輕啜一口后笑得如同一只狐貍地看著陸硯知,“歐卓的盤有多大,小陸總不會不清楚。怎么,如今小陸總是打算自己獨吞,不與我們分一杯羹了?”
這句話使得陸硯知神情微冷,他似笑非笑眼中的嘲諷仿佛化作一支冷箭刺向鄧老,“鄧老自己還有官司在身,胃口也太大了些。歐卓再如何失勢,蘭晟也不該是這時候落井下石。鄧老還是想方設法彌補上自己的虧空吧,免得晚節(jié)不保?!?br/>
一番話說的毫不客氣,鄧老臉色五彩紛呈。他惱羞成怒的將茶杯磕在桌上,本該怒氣沖沖的神色突然間變幻成和善,稍稍往前挪了挪湊近陸硯知低聲道:“小陸總風華正茂,是該考慮自個兒的婚事了。之前我與你父親和老爺子談起過陳家的那個女孩兒,小陸總覺得如何?”
陸硯知聽聞此話不為所動,金邊眼鏡掩蓋了他的眼神情緒,只看得見那雙鴉羽長睫微垂。
半晌后方才聽到陸硯知依舊清冷華貴的聲音——
“陸氏的女主人早已定下,就不勞鄧老和董事會費心了。至于鄧老那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早已沒有了回旋余地。所以,鄧老您該回去了?!?br/>
這一番說辭同陸硯知冷心冷情的模樣使得鄧老臉色發(fā)紅有幾分失態(tài),他與陸硯知直視,最終摔門離去。
韓林推門進來看到陸硯知仰靠著沙發(fā)靠背輕掐眉心,而金邊眼鏡則被他拿在手中懸在沙發(fā)扶手外。
“陸總,鄧老走了?!?br/>
韓林看著陸硯知睜眼看來伸手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陸硯知,“這是鄧老私下售賣股份的信息。另外還有鄧老這些年暗中利用職權轉(zhuǎn)移部分財務以及避稅的流水。都在這里面了,一份沒少。”
陸硯知并沒有接文件夾,他將金邊眼鏡重新戴回,起身向著辦公桌走去,“將這份資料打印一些,讓董事會決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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