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許這么叫他,他是咱家的小馬倌兒!”東方思風(fēng)身后,一位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小聲嘟囔道。
東方思風(fēng)扭頭沖她做了個鬼臉,說道:“就叫,就叫,誰讓他渾身又臟又破的!”
“再亂叫,小心我告訴爹去!哼!”小姑娘撅著小嘴,向他威脅道。
這小姑娘名叫東方思雨,是總教頭東方善戰(zhàn)的女兒。
東方思風(fēng)趕快扭回頭,嘴里仍小聲說道:“就維護(hù)他,若是再讓我看到他跟一起,我就打破他的頭!”
“小叫花,小叫花!”許多東方弟子也跟著起哄。起哄的幾位,總是和東方思風(fēng)一起,欺負(fù)徐景天。
徐景天也看到了東方思雨,向她招了招手,只當(dāng)沒聽到。這些東方弟子里面,就東方思雨對他態(tài)度好一點。
這時,一聲怒喝傳來。
“不好好習(xí)武,們干什么?”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步履穩(wěn)健,走進(jìn)庭院。
“不好,教頭來了!”不知誰喊了聲,眾人急忙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練起武來。
徐景天認(rèn)得他,這是東方思雨的爹東方善戰(zhàn),也是東方弟子習(xí)武的總教頭。徐景天也趁機(jī)急忙溜走,再往回走時,背上多了一大捆雜草,將頭埋在下面,低著頭跑向馬廄。
東方善戰(zhàn)看見了,嘴角一笑,自言自語小聲說道:“這小子,倒跟他爹老徐頭有點像?!?br/>
徐景天哼哧哼哧地背著草走進(jìn)馬廄,他爹老徐頭卻虎著臉瞪著他。
“又闖禍了吧?”
“爹,都聽見了?”徐景天尷尬地一笑,說道:“沒事的爹,他們叫他們的,我只當(dāng)沒聽見?!?br/>
老徐頭聽了心頭不由得一軟,說道:“孩子,都怨爹,當(dāng)初若是……若是送給有錢人家……”說到這里,放佛意識到什么,急忙住口。
“爹,說什么?”徐景天心中一驚,雙手猛地一松,背上的草散落的到處都是。
“沒,沒什么?”老徐頭雙眼微紅,眼淚不爭氣地在打著轉(zhuǎn),于是低了頭,不敢看他。這孩子命苦,又孝順又聽話,若不是跟了他,也不會吃這么多苦。
徐景天急忙跪倒地上,拉著老徐頭的衣襟哭道:“爹,都是我不好,我以后聽話,再也不給您闖禍了,您可不能不要我……”他聽錯了,以為是老徐頭要把他賣給有錢人家。
“孩子,快起來。爹怎么可能不要呢?”老徐頭將他一把拉起來。摸著徐景天渾身瘦小的骨頭,老徐頭一陣心酸,不禁想起了當(dāng)初撿到他的情形。
那是十年前的一天上午,廣亭堡十里外的一處山溝里,年方四十的老徐頭,正趕著馬兒要回廣亭堡。
“駕!駕!”他一邊催趕著馬兒,一邊抬頭看天。
出門還好好的大晴天,這會兒突然陰云密布,云頭壓得極低,隨時都有可能降下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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