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游戲里力量敏捷等基本屬性是固定的,但卻并沒有耐力值這個屬性,往往體力越充沛的人,在游戲里的耐力也就越強。
一鼓作氣地往上攀爬,當踏上最后一階青色石梯,葉痕的視線豁然開朗,只見眼前是一片光滑如鏡的石地,面積足有上百畝,一棟棟青瓦白墻的建筑物整齊地排列在地面上,山頂邊緣處也有著一塊塊黃色土壤,應該是npc們從山下一擔擔地用肩膀挑上來的,經過常年累月的積累,也就形成了這些方塊形的田地。
別看青石鎮(zhèn)規(guī)模比不上系統(tǒng)城鎮(zhèn),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一路望過去,葉痕發(fā)現了不少系統(tǒng)商店以及玩家們開設的商店,街道上的人流量雖然不多,但卻也不顯得冷清凋零。
令葉痕微微有些驚訝的是,才剛一踏進棋山鎮(zhèn),他就聽到了潺潺流水的聲音,聲音不大,但卻連綿起伏,從不間斷。
嘩嘩
悅耳的流水聲傳入耳里,然而任憑葉痕四處環(huán)顧,卻也沒有發(fā)現山頂哪里有山澗或是水潭。
直到走近了一棟房屋前,葉痕才赫然發(fā)現,在房子正中間竟然有著一條深邃筆直的溝渠,溝渠約莫有半米來寬,內里清泉流動,嘩嘩流水不止,直通棋山鎮(zhèn)的各家各戶。
令葉痕疑惑的是,這些溝渠就宛若用利器劈開一半,天然而成,沒有一絲開鑿過的痕跡,溝渠兩側光滑如鏡,就仿似腳下的地面一般平坦。
帶著滿肚子的好奇,葉痕選擇了一家看似是npc民居的建筑物走了進去,當他邁入人家大門敞開的堂屋時,竟然發(fā)現這棟房屋下竟然不止一條溝渠,而是有著兩條縱橫交錯的水渠,上面鋪蓋了一層寬大的紅色杉木板,倒也不會影響到人在房屋里自由行走。
當葉痕走進去寬敞明亮的堂屋時,一個腰背微駝,穿著一身干凈青色布衣的白發(fā)老漢正提著木桶,蹣跚地從內屋里走出,來到了堂屋的正中心位置。
只見他先是捶了捶自己僵直的腰身,然后緩緩地弓下了背,似乎想揭開蓋在水渠上的杉木板取水做飯。
見狀,葉痕連忙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趕在了白發(fā)老漢蹲下身子前攔住了他,熱情地道,“大叔,你是要打水嗎,讓我來幫你?!?br/>
扶著白發(fā)老漢黝黑的手臂,葉痕忽然想起了已經逝去的親人,雖然沒有享受過多少父愛母愛,但對于老人,他有著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尊敬。
“你,你是誰”乍一見到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下的人出現在眼前,白發(fā)老漢明顯嚇了一跳,旋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怎么也不敢把手中的水桶和水瓢交給葉痕。
“抱歉,差點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叔你不要擔心,我是依蘭大陸上的冒險者?!币姞睿~痕先是怔了一下,接著立即脫下了身上遮蓋著全身的斗篷,露出了一張菱角分明的年輕臉龐來。
游戲里,除非系統(tǒng)商店里的那些掌柜和是各職業(yè)工會里的那種系統(tǒng)npc以外,一般的居民很少會與玩家,也就是冒險者打交道。如果把玩家們都比作武林高手,那么這些普通的npc居民也只是會幾手莊稼把式而已,在他們眼里,冒險者都是無法企及的大人物。
“冒險者大人,您,您有什么事情嗎?”望著眼前那張稍顯滄桑的年輕臉龐,白發(fā)老漢的干燥嘴唇微微有些顫動,明顯還沒有緩過神來,渾濁的目光中不自覺地便閃過了一抹戒備。
在游戲初期時,曾經就有不少品行不良的玩家,仗著高出npc的實力在城鎮(zhèn)里燒殺劫掠,當時的確是夠快意恩仇的,但這些家伙們的結局無一例外地都極其悲慘,要么被天價的罰款逼得刪號,要么被50級的npc守衛(wèi)抓進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關上十天半個月,更有甚者,直接被憤怒的npc侍衛(wèi)以無數條罪名追殺到了零級。
葉痕自然知道老漢是什么心思,他努力將面部表情變得柔和一點,輕笑著說道,“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就是想和大叔您打聽一個人?!?br/>
棋山鎮(zhèn)玩家稀少,而且此時是在屋子里,故而葉痕并不擔心自己的面貌被人拍下。
“打聽一個人?請問是您想打聽的是什么人?”見得葉痕只是來打聽消息,白發(fā)老漢繃緊的心情一松,戒心就緩緩地消失了,粗糙手掌里提著的木桶和水瓢也不知不覺地被葉痕接了過去。
“他的名字叫聶離,應該您的年齡差不多大,請問棋山鎮(zhèn)有這么一個人嗎?”一邊說著,葉痕一邊麻利地揭開了蓋在水渠上的木板,這一揭差點嚇了他一跳,只見方才只能隱隱聽見的嘩嘩流水聲,隨著他揭開木板,潺潺流動的聲音陡然間就放大了無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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