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與玫瑰樓蘭總部。
落月、流光、大炮哥、大鉆石、狂龍等十數(shù)個公會高層,分位置依次排列而坐,表面上雖然顯得一團和氣,但在會議才剛剛開始時,大廳內(nèi)的氣氛就一度降到了冰點,在座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板著一張臉,不露任何聲色。
“好了,今天召集各位來,主要是想商議一件事情…”落月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道?!斑@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就不廢話了,在座各位幾乎都是鳴沙山副本的參與者,知道的都不會比我少……現(xiàn)在,你們可以對自己昨天的英勇行為發(fā)表一下感言或者是意見了,請吧?!?br/>
落月說著,清冷的眼神就從流光開始,掃向了在座的眾人。這些人。幾乎都是經(jīng)歷過昨天副本開荒連升了兩級的公會骨干高層,在整個游戲里也都是響當當?shù)母呤郑曉谕狻?br/>
然而,在感受到落月那冷冽刺骨的眼神以后,這些在副本出口怯弱了的高手,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羞愧難當。
身為公會的主力骨干,卻眼睜睜地看著包括會長在內(nèi)的幾個同僚陷入圍攻不去救援,這本身已經(jīng)犯了游戲大忌,要知道,會長可是掌握著公會人事權(quán)的存在,只要一句話隨時都可以廢了他們。
只是由于落月這人一向比較民主,與火焰紋身等公會獨裁者不同,這才使得副會長流光能夠煽動他們,他們許多人也是一直都跟著流光做事,對副會長馬首是瞻。
當然,這些人中,也有一個英俊不凡的男人并沒有低下自己高貴的腦袋,這個人就是流光。
“流光,你作為咱們公會的副會長,就由你來牽個頭,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或者是感言吧。”落月說著。卻并不看他。
聞言,流光卻是腰板一挺,回道:“會長,我覺得昨天的事情大家并沒有做錯。為了一個外人而將整個公會的高層葬送,那才是最得不償失的事情!我和大家之所以沒有沖出去和天火燎原搏命,不是因為我們怕他,而是我們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以大局為重!”
流光聲音洪亮,底氣十足,一點也沒有后悔知錯的樣子。
落月卻笑了笑。笑容冷得跟冰窖似的:“是么?既然你那么能顧全大局忍辱負重,那我這個會長干脆也讓給你來當好了……讓你帶領(lǐng)整個公會飛黃騰達,在游戲里闖出一片更大的天地?”
落月聲音清冷,含怒欲發(fā)。
流光卻是將頭一揚,憤憤地回道:“會長,我看你是被那個姓夜的小子沖昏頭了吧!咱們神級鐵三角,畏懼過誰?討好過誰?憑什么要對一個目中無人的小癟三低三下四,曲意逢迎?”
“誰曲意逢迎了!”就在這時。一直在冷眼旁觀的大鉆石卻突然站了起來?!傲鞴飧睍L,你在公會里的地位比我高,實力也比我強。以前我一直都挺服你的……可是,就算你和會長是搭檔多年的伙伴,也不可因私廢公,隨意質(zhì)疑會長的決定!你不懂尊卑有別,可是我們懂,會長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我可不干!”
性子急的大鉆石終于爆發(fā)了,昨天就只有他孤身一人沖出來救主,心里當然會有些不平衡。再加上流光和狂龍,經(jīng)常喜歡在他手下的軍團里搞一些小動作。使得下面的人經(jīng)常對他這個團長陽奉陰違,不肯出盡全力。以前他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他聽到流光居然敢嘲諷自己和會長討好葉痕時,便再也無法忍受這個家伙了。
大鉆石怒視著流光,目光直欲噴出火來。
“大鉆石,你先坐下來。是非自有公論,急也沒用,咱們還是等月姐的決定吧。”一旁的穩(wěn)如泰山的大炮哥也終于發(fā)話了,不過看他那平靜無波的臉色,一點都不像以往那個吵吵鬧鬧討厭會議的大炮哥。
其他人或許還不知道內(nèi)奸這回事,可才一踏出副本就遭遇到了萬人轟炸的大炮哥,卻心如明鏡,若非有人出賣公會,暗中給火焰紋身通報情況,怎么可能有這么湊巧的事情?
“好了,再吵下去也不會有什么有意義的結(jié)論,其實今天我叫大家來,并不是要追究一些人避而不戰(zhàn)的過錯?!甭湓律钗艘豢跉猓芮宄ú回?zé)眾這個道理,這也是流光的底氣所在。“其實,今天之所以會有這個會議,是因為我懷疑咱們公會出了勾結(jié)天火燎原出賣公會的內(nèi)奸,而且,這個內(nèi)奸很有可能就在我們的這個會議桌前坐著!”
落月語不驚人死不休,此話一出,頓時全場嘩然,流光與狂龍二人不由得就冒出了冷汗。
“內(nèi)奸?”聞言,大鉆石卻有些犯迷糊了,他還被蒙在鼓里?!皶L,誰是內(nèi)奸?”
“誰是內(nèi)奸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甭湓缕届o地回道,看不出臉上的悲喜。“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那么恨人家夜無痕,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置人家于死地,甚至還不惜犧牲與自己情同手足的兄弟,勾結(jié)外人,欺上罔下,這種人,我早晚會將他給揪出來嚴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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