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內(nèi)的女人品質(zhì)很高,不管年紀(jì)多大,起碼氣質(zhì)這方面很出彩,大部分走的是雍容華貴路線,長裙高跟鞋,基本看不到牛仔褲和帆布鞋搭配。偶爾有自視甚高的女性敢碰旗袍這片雷區(qū),身材確實(shí)出類拔萃,體型,身高,曲線,硬件在八十分左右,跟t臺模特不相伯仲。
敢將女眷帶進(jìn)莊園,肯定不是小三情人之類的金絲雀,要么是正妻,要么是女兒,有錢人家的女眷,輸臉蛋不輸氣場,光是自信這一塊,就甩出普通人一條街。
趙鳳聲用肆無忌憚的眼神觀望,欣賞為主,也沒忘記用專業(yè)性態(tài)度去評判打分,等到目光掃到餐桌,望到桌上擺滿的食物,龍蝦刺身,皇帝蟹,帝王蟹,甜點(diǎn)牛排,日料紅酒,即便挑剔的老饕,也對重金聘請的米其林大廚作品挑不出一丁點(diǎn)毛病。
趙鳳聲咽了一口唾沫,這中午飯還沒著落呢,餓的前心貼后背,一桌子美食,誰能抵擋得住啊?
趙鳳聲快步走向餐桌,用叉子叉起一塊牡丹蝦,也沒來得及蘸料,直接往嘴里塞,鮮,嫩,細(xì)膩,還有清淡的甘甜,好吃到差點(diǎn)把舌頭咬掉。
對于美食和女人,趙鳳聲向來無節(jié)操無下限,狼吞虎咽干掉一盤牡丹蝦,又朝皇帝蟹下手,這種蟹中極品,雖然之和帝王蟹一字之差,價格卻不可同日而語,好點(diǎn)的餐廳,要五位數(shù)起步,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享用的起的美食。趙鳳聲聽說過,沒見過,第一次遇到,也不去在意旁邊美女大姐鄙夷眼神,抓起螃蟹就開始胡吃海塞,蟹肉爽滑無比,和幾十塊一只的梭子蟹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趙鳳聲的齷齪吃相,引起少許人矚目,包括坐在角落里一對年輕公子哥。
綠色西裝,瞇縫眼,手中把玩價格嚇人的冰種翡翠,一臉壞笑,江東有名的大紈绔,高滿倉。
跟他在一起的,就是焦孟不離的蘇知錄,這位江南一流家世的大少爺依舊氣度超群,白衣布鞋,有股子出塵意味。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吶,老蘇,怎么到哪都能遇到這小子,不會是來搞破壞的吧?”高滿倉狹小的雙眼盯著趙鳳聲小聲說道。
蘇知錄的臉色,遠(yuǎn)比在北方好得多,紅潤健康,沒了那種病態(tài)蒼白,搭配不俗的五官,成為全場女性偷瞄最多次的男人。蘇知錄仍舊是大口喝酒的習(xí)慣,一口氣將幾千塊一杯的oetdon干掉,輕聲道:“翁老好像要踏足藥品領(lǐng)域,趙鳳聲以前所在的泰亨,就是一家藥品公司,能夠成為這里的座上賓,不足為奇?!?br/>
“搖身一變成了圈子里的人了,嘿嘿,如果是混江湖的痞子,還真怕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要踏足商界,就容不得他肆意妄為了?!备邼M倉揉著下巴壞笑道:“老蘇,來澳門光賭,沒什么意思,要不要給盧懷遠(yuǎn)說一聲?看一出甕中捉鱉的好戲?”
鐺鐺鐺。
蘇知錄用手指急促敲打桌面,皺眉道:“在這里,少提那個字!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高滿倉詫異道:“啥意思?”
“翁和甕同音,注意點(diǎn),翁老是本地商界前輩,不要惹他不高興?!碧K知錄叮囑道。
高滿倉恍然大悟。
甕這個字本來沒有貶義,可里面裝著王八,那就變得耐人尋味了,高滿倉從小就在人精的地方廝混,深諳個中三味,有些人看著很好相處,但要是貿(mào)然得罪了,那就有的受了,尤其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和活了一大把年紀(jì)的老爺子,這兩種年紀(jì),最為跋扈。
“老蘇,你這腦子怎么長的,不就比我大兩歲么,簡直跟我爸一樣穩(wěn)重。以后假如咱倆變成對手,我絕對弄不過你。”高滿倉碎碎念道。
“高老四,你就別裝傻賣乖了,假如把咱倆丟到荒島,最后走出來的那個人,肯定是你。我只是未雨綢繆,你的強(qiáng)項(xiàng)在于邊動邊謀,應(yīng)變能力出類拔萃,比如前些天收購的那家香港娛樂公司,就是高公子臨時起意吧?”蘇知錄神秘一笑。
“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這段時間老爸看的嚴(yán),我收購那家公司,不過是為了方便跑到香港撒歡,老蘇,這事我誰都沒跟誰說過,你消息挺靈通啊?!备邼M倉雖然用死黨口氣漫不經(jīng)心說出,可嚴(yán)重寫滿戒備。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表弟在香港辦事,正巧碰見了高公子從娛樂公司走出,僅此而已,千萬別忘心里去?!碧K知錄淡淡說道。
高滿倉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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