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此刻面對著柳毅,所有人的氣焰都被壓了下去,只能極力壓下心頭的震撼,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然后仰頭仰望著天空中的柳毅。
“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要是不交出柳傲天,今日我必會血洗冰族,既然你們執(zhí)迷不悟,那我也不需要再給你們機(jī)會了?!绷愕穆曇魝鞅槊恳粋€角落。
其中一位尊者抬起頭急促的道:“柳毅,你不能這么做!”
“為何?”柳毅嘴角掀起嘲諷的笑容:“你們剛剛不是說,以我的力量,無法血洗冰族,我在大放厥詞嗎?現(xiàn)在為何開始相信我了,還讓我不要這么做?”
那位尊者嘴角抽搐了一下,竟然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咽了口唾沫才道:“你身上畢竟還有冰族的血脈,你若是毀了冰族,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覺得,日后那些人會如何看你?又會怎么侮辱你?”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绷隳樕贤蝗宦冻鲂θ?,可惜,還不等那尊者如釋重負(fù),他又跟著淡淡道:“那我且問你,當(dāng)日你們抓我爹,將他帶來冰族的時候,又可曾想過,外界的人會如何看待你們,你們公然抓走我爹,又為何沒有絲毫的猶豫?”
尊者張嘴,只是他還沒說話,柳毅又打斷他道:“既然你們都不在乎這些,那我柳毅為何又要在乎?”
一席話擲地有聲,一時間使得眾多的目光都凝固了。
是啊,在他們禍害柳毅身邊人的時候,況且都沒有想過后果,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xiàn)柳毅打上冰族要人的一幕,而現(xiàn)在,他們又如何有資格奢求柳毅想太多?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他們根本沒有那個底氣。
一時間,眾人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那位率先說話的尊者還是強(qiáng)行辯解:“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我們可是冰族,而那柳傲天,不過是一個小家族的家主,我們抓他之時,為何需要考慮那么多?”
“對啊,你們可是冰族,下層大陸最為古老的家族之一?!绷銗u笑道:“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其他所有小家族,在你們眼里都是如同螻蟻一般,可以讓你們?nèi)我馊嗄???br/>
“既然如此,那我更應(yīng)該滅了你冰族了?!绷阏f到這里頓了頓,隨即氣勢顯露出來:“因?yàn)?,我比你們冰族?qiáng)大?!?br/>
“……”柳毅這番話說出,那位尊者的臉色霎時間一變,終于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斷地退后,柳毅身上所顯露出來的煞氣,已經(jīng)將其給震懾住了。
“所以,都去死吧?!绷隳翘N(yùn)含著殺意的聲音,響徹在每一個人耳邊,頓時,人群一陣騷動,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恐懼,下意識的后退了好幾步。
這個三災(zāi)尊者,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盡管他只有一個人,但是整個冰族上上下下,卻是根本不敢與他爭鋒!
見到這一幕,柳毅眼中沒有出現(xiàn)絲毫的仁慈,本來,他與冰族應(yīng)該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己也不會隨便就跑來找冰族的麻煩,只是,冰族行事太過霸道,甚至還要抹殺他的至親之人。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哪怕他今日真的滅掉了冰族,他的行為,也絕對是理所當(dāng)然,經(jīng)得起一切的推敲。
“不可!”不過,就在柳毅心中已經(jīng)做出如此打算的時候,耳邊卻是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緊跟著在冰族的族址深處,就迅速掠來了兩道身影,其中一道身影,是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的道袍,手中還拿著一根拂塵,看上去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當(dāng)他出現(xiàn)之后,立刻所有的冰族族人全都瞬間跪在地上,隨即嘴里喊道:“族長!”
“這就是族長?”柳毅目光微閃,冰族的族長,冰玄,在中層大陸的通道沒有開啟之前,這曾經(jīng)是天隕大陸最強(qiáng)的尊者之一,在世人眼里,這更是一個無比神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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