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隨后見云松一劍斬出,血色長劍瞬間劃破長空,二分劍意無比的凝實(shí),化作絕世神兵,散發(fā)著鋒利的光芒,其中的威勢恐怖到了極點(diǎn),烈風(fēng)谷谷,使得天地都為之變色。
此劍一出,那人的攻擊瞬間暗淡下去,血色長劍所經(jīng)之處,宛若狼入羊群,周遭的攻擊直接潰散,這就是二分劍意的恐怖之處,相差一個等級,就宛若天壤之別,完全不可抵擋。血色長劍破掉了對方的劍道攻擊,但依舊是去勢不減,攜著恐怖的威勢直直的向著那人劈去。
“不可能不可能為什么你的劍道攻擊會如此的鋒利,我不信,我要?dú)⒘四恪蹦侨艘姷皆扑删瓦@樣一擊,就將他的攻擊給粉碎了,也是無法置信云松的劍道攻擊會如此的恐怖,說著,就再次斬出數(shù)道劍影,看著那斬向自己的血色長劍,他也是不敢再有任何的保留,先天六重的修為,全力爆發(fā),整個人的氣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幾劍在他的全力催動下,也是變得更加的恐怖了,那幾道火紅的巨輪,再次與血色長劍相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
頓時,四處狂風(fēng)大作,勁氣以肉眼可見般瞬間擴(kuò)散向四周,云芝與墨戰(zhàn)直接被這氣浪擊退數(shù)十米方能停了下來,一口鮮血噴出,顯然是受了些傷,要不是他們事先做好了防御的準(zhǔn)備,估計他們此刻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而劍道攻擊碰撞之處,那一刻,地面直接化為粉介,出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凹槽。
血色巨劍如長虹貫日,連連粉碎了數(shù)道劍芒,依舊是去勢不減,但是其中的威勢確實(shí)小了許多,四周塵土飛揚(yáng),劍氣呼嘯連連,這樣的劍氣,沒有人敢沾惹上一絲,這足以將人一分為二,異常的鋒利,兩人的戰(zhàn)斗已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像是回到了遠(yuǎn)古戰(zhàn)場,雷聲轟嚀,兵戈聲連綿不斷,宛若神魔在交戰(zhàn),駭人異常。
下一刻,“啊”,一聲慘叫傳來,只見一道黑色的流光從煙霧之中竄出,不對,這是一道身影,是暗殺酒館的那殺手,此時,他口吐鮮血,面色有些慘白,而他的左手正在捂著他的右臂,雖然還在空中,但是他依舊在凄厲的喊叫,“啊我的手我的手”。
原來,在最后一刻,他的那幾道攻擊,依舊阻擋不住云松的血色長劍,眼看就要將他斬于劍下,他也是強(qiáng)弩之末,不猶豫,直接將長劍格擋于胸前,他元力瘋狂的涌出,想要擋下這一劍,可是,讓他失望了,他的長劍只是出擋住了一會了,便瞬間崩碎了,此時再想逃,已是晚了,血色巨劍直接將他的右臂斬斷,狂暴的巨力直接將他震飛,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他的右臂之處,鮮血依舊還在不停的往外滲出,又是“嘭”的一聲,那人在空中拋飛了一段距離之后,狠狠的砸落在地,鮮血再一次噴出,頓時,“啊”,再一次傳來一震凄厲的慘叫之聲,他的面容在疼痛之下,已是有些扭曲,眼淚與鼻涕橫流,除了削去了他一臂,他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劍傷,不少地方的骨頭都已經(jīng)碎裂,全身衣襟破破爛爛,十分的狼狽。
煙塵漸漸散去,可以看到一個略有些模糊的身影,緩緩的向著那暗殺酒館的殺手走去,此人正是云松,他的下場就要好得太多了,只是面色有些慘白,衣襟有些碎裂而已,倒是沒有被劍傷過的痕跡,他開始時還有些擔(dān)憂自己的肉身防御無法抵擋住對方的劍意攻擊,但是效果出人意外,一分劍意完全威脅不到他。
突然,“咻”的一聲,只見那墨戰(zhàn)一步十米向著遠(yuǎn)方遁去,眨眼間就是百米開外,云芝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沒想到墨戰(zhàn)竟然放棄了隊友,直接逃了,云芝知道,這所有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不想就這樣放過他,正想追擊。
“算了,不要追了”。
云芝隨之一頓,看了一眼遠(yuǎn)方,沒想道墨戰(zhàn)的逃跑速度會如此的迅速,這么快就不見了蹤影,人已不見,也只好放棄了。
“云松哥哥,那人這么的可恨,為什么不然我殺了他”。
“呵呵呵放心,這自然有我的用意,在這里也是不方便說,回去我在和你說”。
云芝頓了頓,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然也是相信云松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沒有多管,她來到云松的身邊。
“呵呵呵這就是你們的兄弟?你們做事的風(fēng)格,真是讓我不服都不行啊,哈哈哈”。
“哼!我們本就與他無任何瓜葛,拿人錢財辦事,沒能殺了你,他要逃走,再正常不過了”那人聽見云松在譏諷他,心中有怨,但依舊表現(xiàn)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摸樣。
“呵呵是嗎?接下來你可要死了,你真的不恨他?”云松微微彎腰,看著那人的眼睛,臉上流露出狡桀的笑容。
被云松這樣直直的看著,他的謊言再也遮擋不住了,眼神開始躲閃起來,不敢在與云松對視,隨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神色頓時安定了下來,“哈哈哈你不能殺我,也不敢殺我,我可是影殺宗的人,你要是殺了我,就等著影殺宗的報復(fù)吧!哈哈哈”。
“這我在當(dāng)初我殺了那個叫隱殺的那人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既然敢殺他,就敢殺你”。
那人聽了,整個身子隨之一顫,再也沒有了之前那囂張的神情,而是一臉的凝重之色,顯然也是怕了,真的怕云松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急忙的說道:“你不能殺我,你可要想清楚了,影殺宗可不是你所能抗衡的,只要你放過我,我就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什么也沒聽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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