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衿的手指緩緩劃過手機上面的凹痕。
剛遇到權(quán)開霽的時候,他覺得他們同病相憐,就莫名其妙想要和他再親近一些。
本以為只是個萍水相逢,連半個月都挺不過去的關(guān)系,卻偏偏就那么維持了半年之久。
以至于后來,單純的排解寂寞已經(jīng)變了味兒。
房間門被不輕不重地敲響,任子衿瞬間蹙起眉,把手機放進枕頭下面。
之后,才冷著臉走過去開門。
任子衿開了門之后直接走了出去,毫不猶豫地把身后的門關(guān)上,一只手還緊緊握著門把手。
“這么防著我干什么?”金羽嘴角帶起一絲曖昧的笑意,舉了舉手里的紅酒瓶,聲音像是帶著鉤子,“不請我進去喝兩杯?”
她穿了身輕薄的白色紗裙,豐腴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仔細(xì)看去會發(fā)現(xiàn),就連內(nèi)/衣都沒穿。
任子衿面無表情地看向她,淡聲道:“這么晚了,你是女士,被人看到了對你不好?!?br/>
金羽噗呲一笑,向前一步貼近任子衿,溫?zé)岬暮粑p輕噴在他的鎖骨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還是......”
她踮起腳,湊在任子衿耳邊,輕笑道:“還是怕你自己硬不起來???”
任子衿后退一步,后背貼到門板上,沒什么表情:“如果沒什么事兒,請金老師早點回去休息吧。”
“第二次了。”金羽伸手撫過任子衿無暇的側(cè)臉,殷紅的指甲輕輕掃過任子衿的唇,話里帶著警告,“事不過三的道理,任老師應(yīng)該懂吧?”
任子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就把金羽捏的眉心緊鎖。
“事不過三的道理,金老師應(yīng)該懂吧?”任子衿突然惡劣地笑了下,輕聲道,“下一次,我可不保證你這雙爪子,還能不能保得住了?!?br/>
說罷,他轉(zhuǎn)身開門,進屋落鎖,一氣呵成。
他吐出一口氣,無力地靠在門板上。
自從那件事之后,他就一直在壓抑天性,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隨心所欲了。
想罵就罵,想動手就動手,三年前的任子衿,才是活著的。
權(quán)開霽的出現(xiàn),又重新把他內(nèi)里的惡劣因子叫了出來,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失態(tài)。
不過,這感覺還不錯。
屋內(nèi)的他渾身輕松準(zhǔn)備休息,門外的金羽卻被實實在在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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