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驕陽似火暑氣逼人,公園里綠樹成蔭。
思涵坐在草坪上享受著太陽浴,愜意地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玩耍的兩只小狗,見它們高興的模樣,再次確定帶它們出來是對的。唐家的花園雖大,但是說穿了還不只是一種牢籠,可能僅比動物園的動物好一些,動物園里的又比馬戲團里的好一點,因為至少在它們生日的日子飼養(yǎng)員會給它們一個蛋糕,而馬戲團里的動物只能是在觀眾叫好后才能得到吃的。
昨天和唐易‘確定關(guān)系’后她便忐忑不安地等著唐依再次來‘大鬧天宮’,那種煎熬的感覺宛如等待發(fā)布考試成績。沒想到唐依很冷靜地抱著狗佇立在她門前,說她和唐易要去趟紐約,讓她幫忙帶幾天‘雪諾’。
她們這‘生日’都快變成‘生周’了。
思涵盯著那一小團雪球似的小狗直納悶,怎么都想象不到唐依居然還是《權(quán)利的游戲》粉。
唐依只是沒好氣地道:“它叫‘snow’?!?br/>
白雪?那它為什么不叫做‘思諾’?思涵滿臉問號。
唐依把狗交給她言簡意賅地說:“與其成為我小嬸嬸,還不如當(dāng)我嫂子。這樣咱們還是同輩的。”
思涵只剩下傻傻地接過雪諾,欲言又止。
尤其詭異的是她們家所有人都知道原主怕狗,又知道現(xiàn)在的她不怕狗,卻沒有一個人產(chǎn)生懷疑?沒打算追究為什么她突然改變了?
還是她最后主動出擊,熨衣服時問了翠喜她一直懷疑的事情。
“唐依是不是身體不太好?”
翠喜一愣:“前一陣子是不太好,還去醫(yī)院,張醫(yī)生也總來?,F(xiàn)在好像好多了?!?br/>
“她是什么血型的?”思涵啃了幾下手上的指甲,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問。原主的肌肉記憶令她輕而易舉地熨完了一大筐唐易的衣服,甚至不費吹灰之力。
“這我不知道?!贝湎残χ鴵u搖頭。
這就對了,一切都明了了。
她就知道唐家為什么要留她在家里,好酒好菜地供著她。夠陰暗的啊。還好她識破得早,要不然她其不是要當(dāng)欄桿里面的小豬,養(yǎng)肥了后等著過年殺?!
唐易的房門半掩,他正在里面收拾行李。思涵低著頭,神出鬼沒地快速放下他熨好的衣服,裝著沒看見他一樣便要匆忙逃走。
“過來,”唐易看到她鬼鬼祟祟的模樣,說道。
思涵捂著后背,心不甘情不愿地移到他身邊,刻意保持一段距離。
“我不撕你名牌?!彼χ馈?br/>
“你可不是不撕我名牌么,你要的可比這個貴重多了!”思涵義憤填膺道,單手指控他,另一只手還是捂著后背不放。
“我什么都不缺,還能要你什么?”他饒有興味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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