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球在被反彈到地面后又被柴煦很快地掌握在手里。
接著,籃球又彈了起來,這次落到了李希壤的肚子上。
而柴煦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對方身體的微傾。
很疼吧?
柴煦很明顯想要扮演一個無辜施暴者的角色,但那演技卻實在是不盡人意;
可他不應(yīng)該這樣遜色的。
大概因為他的余光總是在不動聲色地亂瞟著,在運球和傳球的過程中,他眸光聚集的點,都是李希壤故作鎮(zhèn)定的表情以及那膝蓋上隱隱淤青的發(fā)紅發(fā)紫。
很美,美到柴煦心中洋溢的惡意和成就感越來越強烈。
很快,彈球的砰砰聲再次響起,像是某種酷刑的提前奏樂。
在柴煦刻意的控制下,他手里的籃球靈活至極,總能精準地砸在李希壤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尤其是那手臂肩膀的位置,還有大腿周圍耐不了疼痛的嫩肉處,都是柴煦攻擊的重點對象,都是他惡意與暴力發(fā)泄的具體承受點。
而在這個過程中,李希壤越是表現(xiàn)得平靜,越是波瀾不驚,柴煦內(nèi)心某種不可言說的凌虐欲就會越強烈。
所以李希壤越是咬牙承受,他下手就會越狠毒刁鉆,他手里的球就會扣得越來越快,砸到身上的啪啪聲也將越來越頻繁。
到了后面,柴煦攻擊的范圍也不再固定。
那些球不由分說也不分目的地砸在了李希壤身上的每一處他看不慣的地方。
就像那只一個多月前被女生碰過的手,臟成那樣,柴煦只想砸個稀巴爛。
還有那雙無論怎么對待都永遠保持冷靜從容的眸子,籃球能不能直接將其給砸瞎?或者干脆把那眼球給砸出來,再用腳給狠狠踩碎,也不知道那聲音會不會好聽。
柴煦滿含惡毒地想著。
球再次回到了他的手里,再次被他扣了起來。
而自始至終,李希壤還是沒有還手,他也不躲,就僅僅只是盡忠職守地陪他玩著籃球,充當著沒有感情的守門員。不論柴煦如何地傷害他、羞辱他,他都一聲不吭地照單全收。
這一次的運球,柴煦出奇地放慢了節(jié)奏。
在他的視野里,李希壤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他給擦出了淡紅,砸出了淤青,甚至有好幾處都有了泛黑的趨勢,在陽光的照耀下,怎么看怎么可怖。
柴煦很滿意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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