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起伏，你忽然問：“之前你說唐玉給我供奉，我便要被他驅(qū)使?？晌椰F(xiàn)在是被你捉在手中，那我又欠了你什么因果？”

    你緊盯著無相，他的神情并未變化。就在你以為他要以沉默應付你時，你聽見他說：“我不知道?！?br/>
    “那你總該知道我是為什么變成鬼的吧？”

    “不知道。”

    你懷疑無相在騙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你把我從墳里挖出來的?！?br/>
    無相坦然看著你，“我知道的，沒必要告訴你，而你想知道的，我并不清楚?！?br/>
    他必然知道你的來歷。你心里斷定。

    你靠近了他，用你早已習慣的討好他的方式，攀住他結(jié)實的肩膀，小聲說，“你一定知道一些關于我的事，你可以告訴我嗎？我是誰？是你曾經(jīng)的朋友？敵人？又或者——”

    你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難得我們曾經(jīng)是夫妻？”

    “夫妻？”無相在舌尖過了一遍這個詞，仿佛這個詞十分新鮮有趣。

    你正等他說下去，他卻開始收拾散落的經(jīng)書，將一切規(guī)整好后，無相滅了燈，盤腿開始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