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xù)在工作,只不過與此同時,還做出了搬家獨居的決定。
除此以外,一切正常,就好像那天的事情真的不曾發(fā)生過一樣,繪里自己也假裝忘了那件事。
雖然有很多落寞的情緒,但是隨著工作漸漸走上正軌,她開始可以一個人正常生活,心底更多的還是感到開心。
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會表現(xiàn)出對工作的極度熱忱,讓自己忙得完全停不下來,這樣一來,她總是可以暫時麻痹對加賀臨的各種遐想。
他是真的頭也不回地走掉了,這是半年后繪里從已經(jīng)形容枯槁的鈴木結(jié)衣那里得到的消息。
她和鈴木結(jié)衣是碰巧在醫(yī)院里面遇見的,繪里因為連夜趕去工作,連軸轉(zhuǎn)的不注意休息,導(dǎo)致小小的感冒演變成了重度發(fā)燒,公司的人陪她來了醫(yī)院。
她當時剛吊完水,同事去幫她拿藥,而她則在休息區(qū)看見了一個戴著口罩但卻十分眼熟的人。
事實上繪里不該在這里遇見她,因為她并不在學校所在的地點,這里是另一個市,所以一開始的時候,繪里并不確定自己看到的是鈴木結(jié)衣。
可是當鈴木結(jié)衣認出了繪里,瘋瘋癲癲跑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拉下口罩后,繪里才總算知道了,這人是她過去的那位班長。
“鈴木同學?”她有點遲疑地喊了一聲,鈴木結(jié)衣顯然是聽到了,可她卻完全沒有回應(yīng),只是不斷的自顧自說著話。
“加賀同學呢?他在你那里對吧?求求你了,讓我和他見一面,好嗎?求你了,上野我求求你了,求你讓我和他見一面,他突然就不見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幫我告訴他,那些欺負過你的男人現(xiàn)在都得了艾滋病了,我和他們睡了好多次,我也得了那個病……總之我不奢求他碰我了,但他一定要相信我才是最A(yù)i他的人啊……”
繪里的表情完全凝固在了臉上,她的嘴唇在口罩下不斷顫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加賀臨確實是走了,走之前,他沒有殺人,但是卻利用鈴木結(jié)衣,毀掉了一群霸凌過她的人的人生,
繪里突然想起了讓鈴木結(jié)衣沾沾自喜的幾次所謂他親自動手的調(diào)教……誰知道她是不是通過那幾次接觸感染上艾滋的呢?
這種無差別開地圖Pa0打擊他人的行為,倒是很有他的風格。
鈴木結(jié)衣一直拖著繪里苦苦哀求,最后甚至還跪了下來,不過很快她的父母就追過來了,邊和繪里道歉,邊把他們的nV兒給拖走了。
繪里在那里呆站了很久,她以為她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的正常生活,可是當加賀臨殘留下來的痕跡再度回到她的生活,她還是會控制不住的顫抖。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放不下他。
這個惡貫滿盈來自地獄的惡魔,他總是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無盡的傷害和痛苦……但是,半年之前,他卻如此強烈的在她身上索取過Ai。
好像是世間萬物里最冷血無情的人,但他也是需要被人Ai的。
大概是思慮過重的緣故,當天晚上繪里就加重了病情,她在醫(yī)院里面住了兩天,才剛出院沒幾天,就又得到了一個消息。
不止是加賀臨走掉了,緒方奏也正式告知了她,他準備去澳大利亞留學。
那邊的針對X訓練對游泳選手是非常有利的,而他在這次全國大賽中,被一位國家隊的知名教練相中,大學期間有很高幾率會進入國家隊,為了留下更多好的履歷,他大學生活應(yīng)該就會留在那里邊學習邊特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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