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至嶠笑道:“不過若不是裴明城,我們就都危險了,就算現(xiàn)場多他一個,我們也打不過那群訓練有素的壯漢,多虧了他思慮周全,及時叫來警察。”
“你......”我斟酌著詞句,有幾分震驚,“你竟然會主動幫他說話,我還以為......”
畢竟江至嶠與裴明城在一定程度上是競爭對手,我還以為哪怕江至嶠不會在我面前說裴明城的壞話,也不會主動提起他的。
“我哪里是那么卑劣的人呢?”江至嶠笑眼彎彎地望著我,柔和道,“我確實喜歡你,但是這份喜歡建立在我健全的人格之下,我想要的是公平競爭,不想趁人之危,如果因為喜歡就故意扭曲裴明城的行為,那可不是君子所為?!?br/>
我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無法反駁。
“好啦,我在屋里待久了,總覺得不自在,我出去透透氣,你自己好好想想?!苯翇蛭覔]了揮手,轉(zhuǎn)身離開。
江至嶠善解人意地為我留下了個人思考的空間,耳邊一時靜了下來,心中卻一片喧囂。
我望著窗外的風景,腦中思忖許久。
江至嶠無疑是個君子,他將自己與裴明城的想法在我面前鋪平了,直接呈現(xiàn)給我,絲毫沒有拐彎抹角。
我了解了裴明城的想法,可這并不足以成為我選擇裴明城的理由。
我們之間仿佛有道天塹,我們分立兩邊,各自無法相容。
讓我們在一起的理由惟有“喜歡”二字,但與之相對的,我與他有太多太多方面不合適了。
無論是家境,還是處事的方式,抑或是性格。
更別提那個一直擋在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沈沁。
他與沈沁的婚約,如同一塊巨石壓在我心口,讓我時時在意,刻刻多想,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我對裴明城的看法。
我?guī)缀跏撬查g就下了定論,我與裴明城,是完全不可能的。
第二天一早,醫(yī)生便判定我可以出院了。
可我卻并沒有離開,我來到江至嶠的病房,悉心照料他。
在倉庫時,江至嶠確實拼盡全力保護我,傷得更重一些。
“不用照顧我,我沒事的?!苯翇俣戎厣辏麩o奈地看著忙前忙后的我,勸道,“你快回夏令營吧,耽誤學業(yè)怎么辦?”
“不會耽誤的,出了這么大的事,夏令營那邊應該也有所了解,他們會諒解我的?!蔽覉?zhí)意留在醫(yī)院,江至嶠勸不動我,只能任由我留下來。
敲門聲響起,我前去應門,與身穿一身制服妥帖的警察對視上了。
“舒小姐。”警察向我點點頭,解釋道,“我是來告知您案件進展的,姜樂琪已經(jīng)認罪,對找人綁架您的事供認不諱,其他幾位作案者也都已經(jīng)伏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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