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別人。
也不是陸亭遙。
…
他是真的很壞,很混蛋。
沈驪珠怎能讓他太過得意?
張了唇,抬起近乎晶瑩光裸的身子,重重咬在太子頸邊。
他故意那樣的……折磨著她,不讓她好過,她也要讓他痛!
可,她又是醫(yī)者,知那地方實則是人體最緊要的要害,又不敢太過用力。
于是,從起初重重的咬,最終變成了齒尖廝磨著那處白皙的肌膚。
卻不知,那點見了鮮血的刺痛,最終是又是折磨了誰。
…
纏綿至尾聲,連頭頂那明媚的月光都暈眩在驪珠眼中。
相思蠱得到了安撫,終于不再躁動不安,沉寂了下去。
蠱……解了。
或者說,暫時地解了。
沈驪珠尚在恍惚,卻不知怎的忽然間憶起,少女時讀到過的一闕小詩。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可太子……
并非她的良人,也不是她的相思。
今晚更像是個錯誤。
不得不犯下的錯誤。
…
李延璽支肘凝著她,美麗暗炙的墨眸一寸寸從女子的臉掠過,再到晚夜里她比月光還皎潔晶瑩幾分的身體,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滾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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