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守恒,或者說一個大球里的東西就那么多。
創(chuàng)造,對于在太初之地的他們來說,就相當(dāng)于造娃,從有到有的改變,消耗的是自身所有的事物。
當(dāng)創(chuàng)造的事物分去他們身上過多能量的時候,就像吹大了的氣球沒法再裝回它的包裝袋里一樣。
離開是唯一的結(jié)局!
……
在太初之地,沒有晝夜交替這一說法,但在神界有,為了不錯過和沈斐兄妹的約定,不用睡覺的白墨生盯著那天邊早已忘記是哥哥還是姐姐造的月亮,看著它落下消失。
然后閉眼睜眼間,白墨生又出現(xiàn)在了昨天她離開的地方,天空灰蒙蒙的,不知是剛剛天亮還是個快下雨天,四周安靜無比,兩邊的房屋都是壞掉落了灰的。
抬眼看遠處才有稀疏的燈火。
我是定位錯地方了嗎?白墨生不是很敢確認,畢竟是自己第一次憑自己的定位來這,偏差也情有可原。
白墨生向著燈火處走去,走到了一個陌生的街道上,街上人載歌載舞,每個人頭上都別著一只小木鳥。
再向前走,到了一個廣場,廣場的正中央一座鋪了紅布的高臺上,一男一女在高臺上圍著一個粗柱子在屋舞蹈著,粗柱子的最頂端供奉著……已經(jīng)修好的小木鳥?
這是怎么回事?
“你是外鄉(xiāng)人吧,是來參加我們的神鳥祭的嗎,快點和大家一起跳起來吧,神鳥會送我們祝福的”身穿紅色大袍的人們圍住了白墨生,邀請她一起舞蹈。
白墨生沒有拒絕,也在人群中舞蹈了起來,在舞蹈的間隙中,白墨生看著高臺上供著的小木鳥,恍惚間,一切疑問都有了答案。
原來……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了嗎?
原以為只是時間未到,兄妹兩人還沒來赴約,沒想到是自己遲到了。
在小木鳥的眼中,白墨生看見了來帶小木鳥回家的兩兄妹,以及每年固定時間站在那個地方等的半天,后來兩人更是帶著小木鳥求上仙家,問自己在哪,是不是出事……
滄海桑田,兩人都不在了,小木鳥因為自身的不朽不壞成為了這個地方的信仰圣物。
當(dāng)時是不是應(yīng)該直接說自己真名更好一點呢,白墨生后來回憶時,偶爾會這么想著。
神鳥祭,大家還在載歌載舞,她卻悄然消失了,就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
……
如同我們長說的天上一天人間一年,如果參照物是統(tǒng)一的話,離參照物越遠,那么對于參照物而言,我們就更是活在過去的存在。
相對的,參照物對于我們而言,更是活在未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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