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位少爺，您這身材好威武哦，不過您看著有些面生，不知道在樓里有沒有相熟的藝女，要是沒有的話，老婦給您安排一個？”

    年約四十出頭，化著一雙彎眉，滿臉堆笑，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湊在張楠的邊上，還若有若無的摩挲了兩下張楠的手臂。

    張楠的冷漠的眼神忽的一轉(zhuǎn)，直勾勾的盯著身旁諂笑著的老鴇，她臉上涂著一層厚厚的粉底，看上去倒是白凈，可是眼角，脖頸處的皺紋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急著見小荷的張楠也沒在現(xiàn)在尋她的霉頭，只是轉(zhuǎn)開目光打量著周圍冷聲道：“老鴇！小荷可在？”

    “小荷？！”四十出頭的老鴇眉頭忽的一皺，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看向張楠。

    那個名叫小荷的女子是她手里一個姿色平凡，極為平庸的藝女，除了琵琶談的不錯，其余各方面比之她醉花樓的頭牌差遠(yuǎn)了！

    “哎呦！少爺您來的真不巧，那小荷好似感染了風(fēng)寒，身體不適，恐怕不能給大人彈曲兒了，要不換個人？我家的花魁芍紅今天可不曾為任何一人奏曲呢，不若少爺試試芍紅？”

    老鴇心中雖然疑惑，但生意還是要做的，更何況，那小荷最近一個月魂不守舍的，讓好幾位老客面色都有些不虞。

    “你說小荷生病了？！你特么的干什么吃的？！自己手下的藝女都照顧不好！”

    張楠無來由的一聲怒斥，把那老鴇嚇得都是一激靈，她愣愣的看著身材魁梧的張楠，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神情逐漸都變得有些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