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你要不用手,自己捏一捏?”
“怎么捏,我不會,娘子你教教我?”裴淵臨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無辜得很。
元舒還不知道,世上有這么一個詞叫做斯文敗類,很適合腹黑的某人。
她暗暗捏了捏眉心。
罷了,看在這一碗櫻桃的份上,她就勉為其難一下。
“我可以教你,但你以后不許往外說?!?br/>
“嗯嗯!”裴淵臨老老實實點頭。
元舒握著他的一根手指頭,“這樣,然后這樣,自己捏,懂了?”
“懂了就自己看著辦,我回去了。”
她迅速拿起裴淵臨碗里的櫻桃,快步離開。
卻沒注意到某人那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的眼神。
自己動手,那多沒意思。
裴淵臨深吸一口氣,看著天邊消失的最后一縷白光,唇角微微上揚。
腦海中思索著別的事情,讓自己盡可能不往這方面想。
彼時,落荒而逃的元舒也有些暈乎乎的。
她抓起櫻桃一把一把的吃,腦海中想起方才裴淵臨對她的承諾和依賴,以及他的反應。
“我算不算把人帶壞?”
應該不算吧,前世讀書那會兒,生物老師是女生,班上有男生,人家面不改色地授課,講得也很專業(yè)。
再說了,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
話說,那晚他們倆都中了蘇軟軟在酒水里下的藥,自己倒是記憶深刻,裴淵臨記得嗎?
算了,這問題她也不好問。
吃完櫻桃,迅速刷牙后,元舒便靠著板車入睡。
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裴淵臨緊挨著她也睡下,她沒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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