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身體緊繃,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將人要了,再不這樣的話,他要被她折磨得發(fā)了瘋。
沈微慈察覺到宋璋的動作嚇得臉色慘白,她看著宋璋那雙濃黑的滿是欲色的眼睛,用力將牙齒咬了下去。
宋璋退不及,舌尖被咬出血,嗤了一聲,又氣的緊緊掐著沈微慈的下巴,一臉的沉色:“你怕什么?我能不對你負責(zé)?”
“大不了讓你做我的側(cè)室,依舊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你進來,爺后頭再給你補嫁妝,你要多少都行,爺還能讓你委屈了?”
側(cè)室也只比正妻矮了半頭,不會如妾那般被主母隨意處置,在府邸里也是能說上話的,將來孩子也當(dāng)作嫡子教養(yǎng)。
其實宋璋覺得沈微慈應(yīng)該滿意了。
沈微慈被宋璋掐著下頜張著唇發(fā)不出聲音,卻嗚咽著搖頭不愿答應(yīng)。
宋璋低頭將自己皮革腰帶解了,利落纏上去,額頭上忍的都冒了汗,他都覺得自己要再忍下去都要憋出毛病了。
他還沒真刀真槍碰過女人,其實心里也有點緊張,怕待會兒表現(xiàn)不好。
束好人他難得溫情的俯下身哄她:“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都不會虧待的,我現(xiàn)在一心一意喜歡你,你識趣些,我好好疼你。”
“你不識趣,非得跟我對著干,我要了你再直接去老太太那兒討你做妾,你愿做妾還是側(cè)室?”
沈微慈通紅的淚眼里滿是淚水,她哽咽道:“即便你去討,可我現(xiàn)在仍舊是清白身,你這樣對我,我的臉面在哪兒?”
宋璋倒是真沒想過這個,情不清白的又如何,總之別人又不知道。
又聽沈微慈細啞的聲音:“再說我母親才走不到一年,我至少也要為母親守孝一年才能婚嫁,二堂兄能不能再等等我?”
宋璋一怔,看著身下柔軟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又看著她淚眼里的淚,不由道:“那你當(dāng)初要嫁給章元衡,怎么不說守孝的事情?”
沈微慈眨著淚,白凈皮膚上淚意點點,本就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在淚意點綴下楚楚動人,眉畫春山,一如淅淅瀝瀝的遠山,溫溫柔柔的淺淡丹青。
連宋璋這種自來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也不禁松了力道。
沈微慈一眨眼便是一行淚落入云鬢,皎皎玉色漫入云端,引誘的宋璋心猿意馬,身子情不自禁往她身上壓。
又聽她細聲道:“我早與章公子提過的,若是定下親事,同房也是在七月后,他也應(yīng)了的?!?br/>
宋璋聽罷一梗,頓時不悅的皺眉:“你還與他說這個?”
沈微慈就別過臉去,咬著唇不說話。
宋璋見著沈微慈這模樣,又是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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