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所見的每一個人,唐穆寧都知道,只要是秦箏見過的,他一定會再去見一遍,甚至毀掉已經(jīng)做好的約定乃至于簽好的合同。
唐穆寧的無下限,導(dǎo)致了秦箏連續(xù)忙活了一個星期都一無所獲。
這趟秦箏似乎也成了一件極其有趣的樂事,唐穆寧樂在其中。
北城入冬后的第一場雪來的很突然,秦箏剛從紅樓牌出來,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呢長外套,身姿修長動人。
天空飄下的雪片很密,唐穆寧還在紅樓牌的某個房間里,窗前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樓下秦箏站著的地方。
雪下的很大,沒幾分鐘,她身上就被白雪覆蓋了,可是她卻仍舊如銅雕塑一般,亭亭的站在那兒。
唐穆寧看的久了,便莫名其妙的心生不悅。
隨后他起身拿著外套走了,秦箏原本是要打車的,卻在即將前往馬路邊時,一把傘撐在了頭頂。
秦箏微微一愣,下意識的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清明的眼底一片涼薄。
“是談的不順利?這么不開心?!碧颇聦幾旖青咧荒\淡的笑,他幾乎快要肆無忌憚的嘲笑她了,但還是忍住了。
她看他的眼神涼浸浸的,他很不喜歡,竟恨不得挖了這雙美麗的眼睛。
秦箏回想起剛剛自己在里面的處境,昨天網(wǎng)上有傳言說他跟唐穆寧在天上人間開房間,舊愛復(fù)燃。
這就是她被拒絕的理由,不管多么好的方案,那些人都不會看一眼的,覺得她是要跟唐穆寧密謀壟斷國內(nèi)市場美妝產(chǎn)業(yè)。
這簡直荒謬至極,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到這些說辭的,他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如何去一塊兒密謀壟斷市場。
“當(dāng)然不順利?!?br/>
“那些骨頭很難啃嗎?”唐穆寧繼續(xù)問道,他做過手腳的骨頭,當(dāng)然是啃不動的,除非她在自己面前放下、身段,搖尾乞憐,他要她的尊嚴(yán)和驕傲。
“聞溪一會兒就到了,不好意思,我得走了?!鼻毓~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要走,唐穆寧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臂,用力的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他極其強(qiáng)勢的將她扣進(jìn)了懷中,湊在她的耳邊,呼吸貼著她的肌膚,似是一種別樣的警告?!斑@是北城,撿錢還要彎腰呢,秦箏,你這樣下去拿什么跟我斗?”
秦箏面無表情,對唐穆寧卑鄙無恥的行為,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男人何時有過道德和底線。
“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要我想得通,陪哪個大佬一夜,想要的不是手到擒來嗎?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唐穆寧,你以為,你有多特別?”
秦箏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用力的將他推開,唐穆寧神情略微惱怒。
見秦箏飛快的逃離,唐穆寧很快就有了那種氣的牙癢癢的感覺,這個女人到底是憑什么,她有什么資格,她以為就她這個樣子,有幾個男人會喜歡她?
呸!就她這極品的長相,喜歡她的男人多了去了。秦箏打了車便離開了,前往機(jī)場去接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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