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靠在車前,眸色微沉,看來唐穆寧也不是很相信林宛白的命是捏在她手里的。
到機場時,秦箏站在距離出口一段距離等著,沒有上前是因為看到了程錦淮,上一次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呢。
不過這帳她去算,還不如聞溪算,。
聞溪只帶著一個小的行李箱,出來之后,滿臉的倦意,原本以為是秦箏來接她的。
卻不想一眼就看到了程錦淮,她的臉色逐漸的變得冷淡起來,程錦淮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想要從她手里拿走行李箱。
聞溪卻躲開了,“程先生這是做什么?要是讓別人給拍到了可是會有閑言碎語的?!?br/>
閑言碎語當(dāng)然不是指程錦淮,而是指聞溪自己,她不喜歡被人說三道四,任何緋聞也不行。
她沒法忍受,所以公眾場合,她跟每個男人都保持著非常合適的距離,也正因為如此,她在業(yè)界的口碑才會那么好。
憑什么維持了這么多年的東西,要因為這個男人而改變,她從來都覺得這么做是不值得的。
“我來接你回家。”程錦淮并不理會聞溪的這個態(tài)度,似乎他們之間根本不曾發(fā)生過什么。
聞溪冷冷淡淡的笑了笑,這一個多月在美國,她的心情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結(jié)果一回國程錦淮就迫不及待的往槍口上撞。
“回什么家?程錦淮,你瘋了吧。”聞溪的臉色逐漸越發(fā)的傾向于憤怒。
她皺了皺眉,拉著行李直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程錦淮也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聞溪是帶著墨鏡的,但是程錦淮沒有,因此程錦淮這樣一個人跟在聞溪身邊,毫無疑問的是要被人關(guān)注的。
可是沒追了多久,他的腳步就放慢了,看著聞溪走到了秦箏面前。
秦箏也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她站的那么遠(yuǎn),這一副神色,就好像是特意站在那兒以一個旁觀者在看笑話似的。
程錦淮有些繃不住自己的脾氣,幾步走過去之后,兩個女人并不打算理會他轉(zhuǎn)身便走。
“聞溪,你從來不是那么不穩(wěn)重的人,怎么開始做事不計后果了?”程錦淮聲音分貝瞬間加重了。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什么時候被女人這樣甩過臉子,她還想要他怎么做,跪下來求她?
“程先生要不還是下個藥吧,不然她是不大可能會回頭的?!鼻毓~眼底的譏笑和狠毒逐漸越發(fā)的明顯了。
而聞溪也是因為秦箏的這句話頓時停住了腳步,她緩緩扭頭看向秦箏,“什么意思?”“他大概是覺得我慫恿你跟他分手了,給我喝的東西里放了點東西,倒也沒什么,也不是送到什么陌生男人面前,是送到了唐穆寧跟前……”秦箏的語氣不疾不徐,仿佛只是在闡述這件事的發(fā)生,而沒有別的情緒。
隨著秦箏開始闡述,程錦淮的臉色就開始變得更加難看,但是看向聞溪的眼神卻有點小心翼翼。
聞溪眼里像是結(jié)了冰,冷的驚心,程錦淮試圖解釋什么,但自己做的這事兒根本沒有什么解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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