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比太后的怒氣沖沖,翟鷥鈺站在那里卻是氣定神閑的,待太后說完,她直接笑了笑,“對啊,就是不跪不拜,太后要是不相信,盡可修書去瀾國問瀾帝啊。還有,不管我以前是什么身份,我現(xiàn)在就是我父王的寶貝閨女,我父王,瀾國的蓮?fù)鯛?,他跟我說啦,我這輩子就跪他就行,因?yàn)樗俏业铮|女跪爹天經(jīng)地義。但是他想來想去,大貞沒有一個人能跟他相提并論,所以就沒有人有資格受我的跪拜了?!?br/>
“蓮?fù)踉鯐绱藝虖垼?!?br/>
“這不是囂張,”翟鷥鈺豎起一根食指很欠扁地?fù)u了搖,“這是事實(shí)啊。我家父王就是豐神俊朗又舉世無雙的。”
眾人絕倒。怎么又來顯擺她父王了?
太后氣到眼前發(fā)黑。
“你究竟在胡言亂語什么?!”她顫抖著手,“就算是蓮?fù)醯搅税Ъ颐媲?,那也得?guī)矩守禮!他是你父王,哀家還是你夫君的皇祖母呢!”
論輩分,她依然還是長輩呢!
她的話音剛落,翟鷥鈺就相當(dāng)訝然地“咦”了一聲,“原來太后知道我夫君是誰???既然如此,初見見面,皇祖母要賞賜我什么?”
噗。
洛芷的嘴角都忍不住一抽。
這到底是什么神展開?
而這個時候,被皇帝派到宮門口的懷公公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與一株樹還算是連在一起的小廝的死狀。
他在看到這個小廝的時候就驚得“啊”了一聲,往退了幾步,不敢置信地把眼睛瞪得很大。
那那那,那是余老太妃府上的小廝啊。
怎么會?
不行,這事得趕緊去告訴皇上啊。
懷公公跌跌撞撞地回去稟報皇上,人還未到,便見縉王正施施然地在往皇上寢宮的方向走,可是那速度慢得就跟在散步吹風(fēng)賞景似的。
把這樣的尸體這樣的事給帶到宮里來,都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風(fēng)浪,結(jié)果他自己還跟沒事人似的?
甚至,在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之后他還轉(zhuǎn)頭看了過來,然后跟他打了招呼。
“懷公公這是要去哪?。吭趺粗泵诺?,臉色看著也不太好?!?br/>
懷公公一口氣堵在喉嚨處,差點(diǎn)兒把被憋死。這事您問奴才?
不是讓您給嚇的嗎?
“縉王,您,您為何要把那小廝的尸體給送到宮里啊?”懷公公哭喪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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