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堅信自己理應(yīng)避免卷入這場旋渦,以免讓身邊的人徒增煩惱。
如今的態(tài)勢正逐步顯露出對他們更為有利的跡象,尤其是季家的政敵,這次的攻勢顯然已半途受挫,此刻恐怕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只是盛北延一別數(shù)日,至今未有音信,這讓她不禁心頭縈繞著一絲憂慮。
她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掛念,立即向季正初撥通了電話:“正初,北延有沒有向你透露他最近的行蹤?他有沒有跟你通過話?”
"清舒,你無需過于憂慮,先養(yǎng)好病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盛北延……他目前的狀況還不允許他與你聯(lián)系。不過,他確實曾悄悄轉(zhuǎn)達給我,他在R國確實嗅到了一些關(guān)鍵線索的微妙氣息。然而,要獲取確鑿的證據(jù)并非易事,因此他必須暫時留在那里進行深入調(diào)查。"
季正初以平和的語氣安慰著她。
余清舒輕輕舒了口氣,心中仍有些許忐忑。
"正初,他在那邊真的有渠道能接觸到如此機密的信息嗎?這樣做會不會太危險,會不會引起R國那邊的不滿或敵意?"她擔(dān)憂地問道。
余清舒覺得,自己生病之后,似乎格外的敏感了一些。
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擔(dān)心,放在以前,余清舒早就直接去了R國,而不是柔柔弱弱的,等著別人來保護。
畢竟,R國作為一強國,其情報與反間機構(gòu)的效能是眾所周知的。
一旦他不慎暴露落入敵手,只需捏造一個罪名,
他們便足以取他性命。她對他在R國內(nèi)部的影響力知之甚少,因此憂慮之情更為深重。
季正初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你不必過于憂慮?!?br/>
余清舒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語中一項至關(guān)重要的信息。
"他們難道不會對他采取行動嗎?"她驚異地倒吸一口冷氣。
在盛北延離開之后,余清舒查過了,如今的R國,Z派和Y派互相制衡,如果盛北延沒有安全問題,很可能是因為盛北延和其中交好的Z派達成了某種聯(lián)系。
假設(shè)Z派愿意伸出援手,在R國暗中為他提供庇護。
那么,對于這個如鯁在喉的Y派,怎么可能不對他的行蹤保持警惕,不暗中探究他現(xiàn)身R國的動機呢?
萬一他不慎落入他們的陷阱,甚至被當作獵物無情地抹去,又該如何是好?
季正初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只能盡力去安撫她的情緒:
"無需過于憂慮,像盛北延那樣謹慎的人,必定會采取萬全之策,不會輕易讓自己暴露。即使他真的秘密現(xiàn)身于r國,那些人也必須握有確鑿的證據(jù),才敢對他采取扣留的行動?!?br/>
“畢竟,盛氏企業(yè)是德國乃至全球都引以為豪的巨頭,他雖是商人,但其在政治領(lǐng)域的影響力,也不是尋常人敢輕易挑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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