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收拾餐桌剩余早餐的余清舒動作一頓。
“這是盛北延的銘牌?”余清舒腦海一閃,看向盛幼怡,忽然想到盛幼怡也是盛家人,應(yīng)該也是有盛家專門的銘牌的。她查了一晚上都沒有查到這塊銘牌的含義是什么,或許盛幼怡知道。
索性,她明知故問。
盛幼怡點了點頭,指著平板屏幕里的銘牌上的“北”字,“洛老師,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我們盛家每個人從出生后就會專門刻一個銘牌,那個銘牌上有自己專門的字。比如我的銘牌上面刻著的就是‘幼’字,我哥哥盛南秉的銘牌是‘秉’?!?br/>
“北延哥哥是盛家的長孫,只有他的名字里有一個‘北’字,所以他的銘牌上刻的就是這個字。”
“原來如此。”余清舒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上前,站在她的身側(cè),繼續(xù)追問:“那這個銘牌,有什么含義嗎?”
盛幼怡垂眸看著屏幕上的照片,聽到余清舒這么問,皺了皺眉,似是在認真的思考它的含義。
半晌,她搖了搖頭,“應(yīng)該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吧?其實我也不是特別了解,我只知道自我記事起,這塊銘牌就跟著我了。媽咪會給我很小心的放著,叮囑我一定要保管好?!?br/>
余清舒眸光深了深,視線落在平板上。
“不過……”就在余清舒以為自己從盛幼怡這里聽不到答案的時候,盛幼怡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我之前聽哥哥說過,說是這塊銘牌就代表著我們自己。盛家的產(chǎn)業(yè)遍布全球,其實遠遠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這些,還有很多,涉及的方面太多了。得到的越多,就越容易被人記恨上。所以盛家給每一個人都定制了銘牌,同時也配備了一定的人手。”
“這些人手平時都不會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只有在危及銘牌主人生命安全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盛幼怡扁了扁嘴,“這個銘牌,就是調(diào)動他們的令牌?!?br/>
余清舒眸光閃了閃。
“你是說,盛家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全,特地培養(yǎng)了保鏢,保護你們的人身安全?”
盛幼怡點了點頭,“說他們是保鏢好像也不對?!?br/>
余清舒眉頭輕蹙,薄唇輕抿,抿成一條直線,“怎么說?”
“因為哥哥說過,這些人是我落入危險中唯一可以信任的,因為他們會用性命保護我。”盛幼怡道。
那的確不是保鏢,而是死士。
余清舒看著銘牌的照片,眸光沉了沉,垂在身側(cè)的手輕攥。死士,這個說法應(yīng)該是古代才有的,在如今的現(xiàn)代,她幾乎沒有聽過這個詞。而且想要培養(yǎng)一個死士很難,畢竟沒有人會完全心甘情愿的犧牲自己的性命去保護別人,尤其還是一個跟自己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
古代,古人重恩,所以死士培養(yǎng)還算容易一點。
現(xiàn)代,人人利己主義,犧牲談何容易?如果沒有極高的信仰,根本不可能。
當(dāng)然,也可以不依靠信仰。
倘若將一個人的希望徹底打碎,讓他陷入絕望之中,經(jīng)歷非人的遭遇,而后施以援手,給他一點點希望,再加上一點手段控制他,那么這個人就會無條件的信任,甚至愿意將性命交出來。
忽然間,余清舒感覺到后背一陣發(f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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