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航飛機從紅港國際機場起飛,舷窗外略過紅港五光十色的夜景時,鐘玉仍覺得荒唐。
方圖南說完那句話就急匆匆?guī)聵恰?br/>
邁巴赫直接載著他們往機場開。
鐘玉一臉懵,抗拒:“喂,我要同家里講一聲才行。我大哥不讓我去北都的!”
方圖南手里忙碌操控平板,在安排什么事情。
“我同鐘珣打電話?!?br/>
鐘玉則攪著裙擺,撅著嘴巴:“我還要同我爹地講一聲吧?!?br/>
“裙子都皺了,我不要下車,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br/>
勇猛無畏的港女,她是在打退堂鼓?
方圖南饒有介是的挑眉看她:“這是怎么了?不愿意跟著我?”
鐘玉不說話。
從北都離開時實在傷心,平白生出近鄉(xiāng)情怯的慌張,讓她極力想要退卻。
什么都沒有改變,她還是鐘玉,他仍是方圖南,她要再來面對一遍上次的結(jié)局嗎?
她老老實實講:“我有點害怕去北都。”
方圖南一愣,明明她當初走的很瀟灑。
“我很怕因為我,鐘氏的某一只股票又被針對,也害怕連累你?!?br/>
還怕她一腔孤勇,從溫暖亞熱帶島嶼到即將萬里冰封的北都,全都凝結(jié)成遺憾。
方圖南心痛不已,因為他小小的姑娘要背負這么重的心理壓力。
從前一味要她信他,卻忘了她處在兩難的境地。他只解釋一句:“你大哥歐區(qū)的股票不是我操作的,你來打電話,我來跟伯父說。放心,這次如果不成,我就跟你回紅港。”
兩個人同時打電話,方圖南開口,連稱呼都沒有,鐘珣只聽到一句:“我要帶鐘玉回北都?!?br/>
鐘玉這邊,細聲細語叫了一聲“爹地”,手機便被方圖南抓過去。
他開了免提,恭恭敬敬的:“伯父,我想要帶鐘玉回北都。她手里這些東西留在紅港不安全,北都有更合適的人能恢復里面的數(shù)據(jù)。”
電話對面,鐘暨仁好久沒有出聲,鐘玉聽著擴音器中細微的白噪音,覺得自己正在被生生撕裂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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