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醫(yī)館你就可以撒野了?我既能緩解你的心疾,也能讓你比之前更痛苦,再敢去醫(yī)館鬧事,我讓你活活心痛而死……”
沈云溪冷下了臉,一點面子都沒給他,低聲呵斥道。
“咳……咳咳,那個,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下次再不敢去就是了,這么兇干嘛?”
齊潤討了個沒臉,囁喏了一句,便又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各位遠(yuǎn)道而來,一路辛苦,今兒本世子代表英王府和漠北歡迎諸位到來,特意設(shè)了宴,還請各位移步去四季樓?!?br/>
云錚見沈云溪坐在了自己身邊,這才拱了拱手說道。
“什么?四季樓?這些天我在這城里閑逛,酒樓飯館都吃膩了,世子何不請我們?nèi)ネ醺把纾柯犝f世子妃廚藝一絕,做的菜不知比四季樓好吃多少,這么小氣吧啦的做什么?”
齊潤一聽四季樓就跳了起來,剛來的幾天他還覺得那里的菜品比較新鮮,天天去那兒吃,這段時間下來已經(jīng)膩了,倒是聽說沈云溪很會做菜,早就想去嘗嘗,卻連王府的門都進(jìn)不去。
云錚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王府最近在準(zhǔn)備秋宴,從上到下十分忙碌,沒工夫額外準(zhǔn)備宴席,小王子既然到了漠北,就客隨主便吧?!?br/>
齊潤扭了扭嘴角瞅了眼沈云溪,見她也皺著眉冷眼瞥他,夫妻二人你一眼我一眼的,頓時沒心思再纏著要去王府了。
“沒想到世子妃還有如此手藝,我也想去嘗嘗呢。”
一直坐在上面默默觀察的文澤突然插了一句話。
沈云溪直接搖頭拒絕道:“這可不行,文世子遠(yuǎn)來是客,自然得好好在驛館中招待,你也知道漠北窮的叮當(dāng)響,我府里的飯菜粗糙,怎敢請您去品嘗?”
她這話一說云錚臉上頓時浮起一絲笑意,忍不住用手扶著額頭搖了搖頭。
她這靈敏的反應(yīng)和不饒人的嘴上功夫,真是深得他心。
文澤一窒,旁邊的七公主和沈太師也一臉尷尬,只有裴逸沒什么表情,仍然時不時的盯著沈云溪,反正覺得她說什么都對,做什么都好。
“世子妃說笑了,既然入鄉(xiāng)隨俗,自然是你做什么我們便吃什么,哪有吃不得的?”
文澤反而認(rèn)真起來,他來是代表朝廷的,自然得事事維護朝廷,決不允許沈云溪說這樣暗諷朝廷的話。
“文世子若是不嫌棄,改天我可以請你去王府做客,讓你親眼看看府里有多窮。”
沈云溪直接笑著說道。
“世子妃待客之道好特別,漠北明明這般富饒,一個小小的驛館都如此富麗堂皇,為何一直哭窮,莫不是怕我們?nèi)ネ醺l(fā)現(xiàn)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一直沉默的七公主突然說話了,言辭犀利一點面子都不留,還暗指王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呵,七公主來的時候是一路睡過來的么?你但凡往外面看一看就能知道京城和漠北比起來是怎樣的,這驛館富麗堂皇,不是當(dāng)初太祖出巡時建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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