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子到了家門口,我和蔣菲菲一起下了車,蔣軒宇擔(dān)心我又被蔣菲菲欺負(fù),尾隨在我身后。我回頭沖他說道,“你就在院子里等吧,有你在,她蔣菲菲也不敢對我怎么樣?!?br/>
蔣軒宇沖著蔣菲菲就作勢掄了一下拳頭,嚇唬她說,“你給我老實點!”
蔣菲菲扭頭走去了家門口,我跟隨其后,叮囑道:“我準(zhǔn)備母親的衣物,你準(zhǔn)備父親的衣物,洗漱用品讓吳阿姨都拿一次性的就好?!?br/>
蔣菲菲不理會,直接進(jìn)了家門,只是剛到家門口,她又忽然停下身,威脅的沖我道,“徐婉瑩,你真要跟我爭嗎?我問你最后一次。”
眼下,看著這個情緒平靜,但字字句句都帶著恐嚇與陰冷的她,我竟覺得連她的呼吸,都帶著殺人嗜血的味道。
我知道她這是要跟我決一死戰(zhàn)了,那眼神里的決絕,完全不同于往常?;蛟S對她蔣菲菲來講,之前對付我的那些招數(shù),都只是小把戲。
我倒也不慌,前來的一路上,我就想好了一切。
我沖著她微微笑了笑,“你不會還以為,你現(xiàn)在的敵人,僅僅只是我徐婉瑩吧?”
蔣菲菲皺眉,“你什么意思?”
我慢悠悠的脫下了鞋,轉(zhuǎn)頭看向她,“父親在外面還有一個孩子,而且很有可能是個兒子。”我指了指大廳里側(cè)擺放佛像的柜子,“看到那幾尊佛像了吧,有座送子觀音不知道你瞧見了沒,那是當(dāng)年在生完第一胎后求來的,爸媽真是為此努力了好多年,就為了得到一個兒子,來傳!承!家!業(yè)!”
我把后四個字說的很重,我想她應(yīng)該明白話里的意思,我默默地看著她,她的臉色漸漸有了變化,那種隱約的恨意與攻擊,一點一點的侵蝕了她的雙眸。
整理好衣物和洗漱用品,我提著行李箱走出了家門,蔣菲菲兩步跟上,“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口說無憑空降了一個私生子,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笑笑,“你那么想知道,就自己去問,或者尋著蛛絲馬跡去調(diào)查,真真假假的,我一點都不在乎?!蔽彝现欣钕淅^續(xù)往外走,蔣菲菲在身后喊道,“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私生子的存在對你一樣是威脅。”
我回過頭,“徐家的錢我一分都不會爭,就算有十個私生子,也跟我無關(guān)?!笔Y菲菲不可思議,“別說笑了,那你為什么答應(yīng)張經(jīng)理要回來處理酒店的事?”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挑不起大梁的人。”我繼續(xù)道,“蔣菲菲,我是來給你們徐家收拾爛攤子的,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正因為你沒能力,所以才需要我!”
蔣菲菲的臉紅了又黑,蔣軒宇幫我提走了行李箱,順帶著埋汰了蔣菲菲一句,“你除了會忽悠男人,你還會什么!”他忽然說道,“哦對,會裝無辜,耍無賴!”
蔣菲菲氣的跺腳,但沒再跟上來,我估計她應(yīng)該陷進(jìn)了“私生子”的圈套里,畢竟那才是最具殺傷力的對手。
回了醫(yī)院,我在旁邊的酒店給母親訂了房間,以好輪流去醫(yī)院守護(hù),母親魂不守舍的吃了幾口我?guī)淼母恻c,兩眼布滿了紅血絲,“你爸不會真就這么走了吧?”
我心里除了心疼,還有替母親的不值,若是她看到了那份遺囑,應(yīng)該會很傷心吧。
“媽,明天爸手術(shù),你和蔣菲菲在醫(yī)院守著,我有其他的事要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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