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位面熟的女員工,才想起她是早上警察來抓人時,幫著袁小花說話的那個人。
我拿起那張辭職信,簡單翻看,抬頭詢問,“為什么離職?”
她死死低著頭,“我……我和小花是好閨蜜,當(dāng)初我們倆一起來的城里,現(xiàn)在她出了這種事兒,我也要走了,這里不能呆了?!?br/>
她的話讓我很不舒服,以至于我克制不住的瞬間發(fā)了火,“你說你是袁小花的好閨蜜,那你能不知道蔣軒宇和袁小花是戀愛關(guān)系?什么叫這里不能呆了?袁小花她收了蔣菲菲的錢,故意污蔑蔣軒宇!什么叫這里不能呆?這里到底怎么了,難道不是她袁小花玷污了我的酒店!”
女員工被嚇的不行,但還是硬著頭皮反駁我,“是小花自己說的,他們……還不算是男女朋友,是蔣軒宇特別喜歡她……哎呀徐總,你就簽字吧,這事兒和我沒關(guān)系?!?br/>
我退回了她的辭職信,“你叫錢芳芳對吧,你暫時不能離職,等袁小花和蔣軒宇的案子結(jié)束以后,你再走?!?br/>
錢芳芳即刻抬頭瞪眼,“為什么啊!我都說了,這事兒和我沒關(guān)系!”
我剛要開口,一直在沙發(fā)上看戲的秦家駿,突然說了話,他一邊翻著搭在二郎腿上的雜志,一邊幽幽道:“當(dāng)一個人越是極力撇清關(guān)系,就越是證明他和這件事有關(guān)系?!彼芭距币宦暫仙想s志,“既然你想離職,那就直接說不想做了即可,又何必進屋就說,因為袁小花,所以你要走?你的心虛,從你跨進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在蠢蠢欲動了。”
秦家駿微微一笑,看著錢芳芳,“袁小花和蔣軒宇是不是男女朋友,你自己心里定是有桿稱的,只不過這秤砣,此刻似乎并不平穩(wěn)?!鼻丶因E轉(zhuǎn)頭看向我,“婉瑩,你的公司留不住員工,是不是……工資福利待遇上,出了問題呢?”
秦家駿的這一句反問,讓我在恍惚中找回了神,我即刻明白了他想表達給我的信息。
其實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蔣軒宇和袁小花是戀人關(guān)系,而我萬分確定,袁小花是被蔣菲菲收買的傀儡,可小花若是想作案,定是要打點身邊幫她說話的好閨蜜,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所以,秦家駿的提醒,是讓我收買錢芳芳。
我從抽屜里拿出鑰匙,打開了腿邊的柜門,從里面拿出了上次付給打手后所剩下的錢款,里面厚厚一摞,足足三萬塊。
我將裹著鈔票的厚厚牛皮紙放在了桌子上,沖向錢芳芳,“你和袁小花是閨蜜,但袁小花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又背著蔣軒宇收了某些人的好處,我想你一定知情。就算你不知情,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袁小花收了蔣菲菲的錢,故意污蔑我弟弟。我想袁小花今早拉著你陪她演戲,也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的。她給了你多少,我給雙倍,雙倍不夠就五倍十倍?!?br/>
我點著牛皮紙包裹,“這里面是三萬,一定比袁小花給你的要多,不過就算她沒給你錢,我用三萬塊買斷你和那個爛人之間的友誼,我覺得也足夠了。柏云酒店有多難入職我想你不是不清楚,你是通過了多少考核和辛苦培訓(xùn)才走到今天這步,你心里也一定有數(shù)?,F(xiàn)在我給你機會,收下這筆錢,繼續(xù)留在酒店,幫我和蔣軒宇作證。否則,直接離開柏云,然后等著我發(fā)給你和袁小花的律師函,蔣軒宇是我弟弟,只要他一日不洗脫冤情,我就和你們斗到底,讓你們這輩子都找不到第二家要你們的酒店,你們走到哪,我跟到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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