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丘福臨咳嗽著醒了過來,她只覺得嗓子和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片煙霧彌漫。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
“丫頭,丫頭……”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里。她努力睜開眼睛,終于看清了站在床邊的人是熊英,他滿臉都是擔憂之色,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丘福臨心中一暖,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卻沒有看到自己的父母,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暗鶁!娘~!”她沙啞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朱雄英連忙安慰道:“別怕?!闭f著,他拿起水袋,小心翼翼地給丘福臨喂了一些水。
此時,朱樉帶著毛驤走出了房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情沉重。他轉(zhuǎn)頭看著毛驤,神情嚴肅地說:“毛驤,本王給你五天時間?!?br/>
毛驤心中一驚,他明白這句話的分量。他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遵命,王爺。”他知道,這是朱樉給他最后的通牒,如果不能在五天內(nèi)破案,那么自己后果將不堪設想。
此案牽扯甚廣,上到國公下到勛貴,所牽連之人將近十萬之多!如果朱樉不是顧及朱標的名聲,那么鳳陽府一眾勛貴恐怕是后果堪憂。毛驤不敢耽擱,趕忙離開了。
屋里傳出丘福臨的哭聲,朱雄英走了出來,坐在朱樉旁邊,語氣很正式的跟朱樉說道:“二叔,我喜歡丫頭,我以后能不能娶她?”
朱樉沒有回頭,而是看著前方心中思考著。朱雄英的婚姻大事,是他一個二叔能做得了主的?這要是答應朱雄英,回去后老頭子和母后不得來個混合雙打?就連拉架的朱標也會加入群毆之中!
正要拒絕的朱樉就聽朱雄英幽幽的說:“回去后,我要是告訴皇奶奶你晚上解開我衣服,讓我受了傷寒的事.......”
壞了!朱樉轉(zhuǎn)頭看向朱雄英,那表情就跟朱標一模一樣的,眼神中帶著狡黠,小小年紀就知道威脅他二叔了。
“啪~”的一下,朱樉照著朱雄英的屁股就拍了一下,說:“臭小子,小小年紀不跟你爹學點好,威脅人學的一套一套的!你現(xiàn)在只是可憐丘福臨這丫頭,你個小屁孩懂個嘚??!”
“爹~!”朱雄英叫了一聲,差點給朱樉氣死,惡狠狠的說道:“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你要是娶了她,小心以后皇位沒你的事!你爹不得抽死你!”
朱雄英一聽這話,蹭的站起身道:“那破位置不要也罷,別以為我沒看出來,我爹他就是想讓我快速接手他的位置,這才讓我跟你好好學!丫頭我是娶定了!誰來說也不行!”
一聽朱雄英小小年紀為一個女孩竟然說出這種話,朱樉本來壓住的火氣,蹭的一下冒了上來,一把拎起朱雄英的后脖頸,蒲扇般的大巴掌就閃了上去。
朱樉嘴里嘟囔個不停,氣憤地說道:“兔崽子!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一下你不可!讓你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你知道我跟你爹還有皇爺爺為了大明朝付出了多少嗎?要錢,我們給!要人力,我們也給!北方局勢不穩(wěn)定,沒問題,我親自出征平定!疆土面積不夠大,那我去開疆拓土!我在前面拼命,你爹在后方治理大明。我們這樣拼命到底是為了誰?嗯?”
平日里一向溫和的朱樉,此刻也不再容忍朱雄英的錯誤。他覺得朱雄英作為未來的皇帝,應該有更廣闊的胸懷和責任感,不能因為個人情感而影響到國家大事。
起初,朱雄英還以為朱樉只是在嚇唬他,但沒想到朱樉真的動手打他。只抽了幾下,朱雄英便開始哭泣,并大聲求饒:“我知道錯啦!別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變成八瓣了!二叔……爹……”事實上,朱雄英剛說完那些話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作為未來的皇帝,怎么可以輕易地說出那樣的話呢?什么情啊愛的與國家相比,簡直微不足道。
朱樉之所以如此憤怒,也是因為他了解朱雄英的身份和責任。如果朱雄英在朱標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恐怕會遭到兩人的混合雙打。所以,朱樉覺得有必要糾正朱雄英的錯誤觀念,讓他明白身為皇帝應該有的擔當。
朱樉不解氣的問:“知道錯哪了么?”
朱雄英抽泣的點點頭,說:“我不該任性,不該說不負責任的話,不該拿皇位開玩笑!”
“以后還敢不敢了?”朱樉惡狠狠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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