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郡主略思索一下,便確定以前從未見過冷初秋,可以斷定冷初秋只怕是哪個小官的家眷,權勢不及皇親。
是以,她心下又有了其他的計較。
但見她面上綻開一抹古怪的笑容,緩步向前。
“你既認識本郡主,想來家中也有人在朝中做官,那你更應該明白得罪了本郡主是個什么下場!”
“不過,想來你也是個小門小戶的官小姐,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br/>
“恰巧本郡主今日得空,便給你好好講講這京城的規(guī)矩。”
安陽郡主做出一副自以為和善的姿態(tài),故意捏著嗓子,一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
“你可知我身上的料子是什么?是一百多個繡娘用金線打造的金縷衣,價值連城?!?br/>
“今日好好的衣裙被弄臟了,你說怎么可是好?”
安陽郡主說著,用指甲挑起了冷初秋的臉頰。
“本郡主也不是那不講道理的人,你沖撞了我倒是小事,我不會為難你,可我身上的衣服你要賠的?!?br/>
“方才我也說了,我這身衣服價值連城,折成銀子少說也得二百萬兩,你回家去向你家里人討來賠我便是了!”
二百萬兩銀子?
一個普通百姓一生都不見得能見過一萬兩銀子。
二百萬兩銀子,該是何等的天價?
一時間圍觀的百姓看冷初秋時,紛紛露出同情的神色。
安陽郡主說完,不懷好意的看著冷初秋,只等著她花容失色,痛哭流涕,最好能連連求饒,好讓她看明白誰尊誰卑。
然而,冷初秋卻依舊鎮(zhèn)定,嘴角甚至有一抹挑釁的玩味。
二百萬兩一件衣服?她倒是敢說!
安王狼子野心正暗中籌備軍費,哪里有銀子給女兒穿那么昂貴的衣服?是以安陽郡主的金縷衣是假的。
可是,圣上可不會分辯安陽郡主的衣服真假,如今邊疆災難,朝廷正一籌莫展,這個時候安陽郡主當街說出自己一件衣服便值二百萬兩,到時候只會讓圣上的手伸到安王那里去。
冷初秋心下冷笑,似乎已經(jīng)剛看見了安陽郡主的未來。
前世,那常施能入了安陽郡主的眼,期初冷初秋沒少幫忙謀劃,是以冷初秋十分清楚她的軟肋。刁蠻無腦,沖動跋扈,卻最怕安王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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