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傲陽如今是滿心的脹。
他用壯碩的男人臀部壓在衡景佑的性器上,直如刀槍的男根因而捅到了他的身體內(nèi)。
撕裂、刺痛、沒有任何隔閡。
一想到這,薛傲陽的心鼓就敲響陣陣。
更不用說衡景佑在他呼喚過后,摁下了他的頭部。最終使得他饑渴燥熱的唇舌再次纏上了衡景佑。
“嘬~嗞溜——”
薛傲陽一邊弓著雄壯麥背,一邊將手肘撐在衡景佑的頭兩側(cè),身體落下的陰影融到了衡景佑前胸畢露的男性肉色。
每當(dāng)碰觸到對方的身體,他都邪火四起,只想再靠近一些。
緊貼的距離不夠,負(fù)距離的肉體交纏也不夠,他貪婪地想要更多,讓衡景佑能完全成為他的才肯罷休。
男體與男體之間,薛傲陽鼻頭上那糙面的創(chuàng)口貼抖動劇烈,磨得癢意泛波。
他的頭遵循著男人本能,不斷左右搖擺,使得鼻梁連連越過衡景佑的鼻梁。
而他的嘴唇也左右晃動得厲害,擠壓得二人的唇瓣都互相凹陷。
就好像護(hù)食的大狼狗,但即使此刻只有彼此,沒有人爭奪,也阻止不了薛傲陽的護(hù)食狂性。
唯一能治愈他躁病的人只有衡景佑。
的確,他現(xiàn)在暫且被治愈到了。
在他舌頭探入的中途,衡景佑也毫不弱勢地迎著他燥熱的男舌。
兩條淡紅的濡濕軟肉摩著彼此的舌身,在他們交匯的唇面之中乍現(xiàn)著色情的淫光。
即使衡景佑這挺拔的男性身軀比他那過分壯實(shí)的野獸男軀稍小,但衡景佑動作中所釋放的信號總是不容小覷。
衡景佑在干他、在吻他。
對方用那修長的指尖壓著他的后腦勺,透過腦后領(lǐng)帶的絲滑,直直抵達(dá)薛傲陽混沌的大腦。
動作的神韻是強(qiáng)硬的,但是硬氣之中又透著些許白玉般的潤澤,衡景佑吻得強(qiáng)勢又溫和,將名為薛傲陽的粗人牢牢地控制住。
薛傲陽最開始是悶著一股莽勁,舌頭直沖進(jìn)去,可之后隨著衡景佑舌頭的引導(dǎo),他們交纏的舌尖躍起了慢慢長火。
每一次舌尖勾動都滑出了雙方的吞咽聲,咕嚕的涎水溜進(jìn)喉間,留下了濃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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