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的靈魂被撕成了兩半,一半在叫著快??熳∽觳灰賳柫?,另一半?yún)s是痛到極致的麻木,那個舞臺上閃閃發(fā)光的少年在這場以侮辱為目的的對話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空蕩蕩的軀殼。
他聽到了內心深處的哀嚎,看到了那么多次強迫的性事里痛苦不堪的少年,目光飄遠,視線被淚水模糊,腦海里卻浮現(xiàn)了媽媽的笑臉。
是離婚時為他的撫養(yǎng)權拋卻一切的堅定,也是不管多晚回家的等候,還有燒的迷迷糊糊時,滴在臉上濺起清醒的淚水。
“誰肏的你最爽???”
不就是自尊嗎?他同樣可以為了媽媽拋卻一切,南知眨了眨眼擠掉淚水,仰起臉來看著沈徽明,“是爸爸?!?br/>
少年的目光灼灼,浮于表面的討好反而露出譏諷來,就像這個人一樣,長著一張漂亮招人的臉,卻有著最堅定的心。
沈徽明第一次回避開少年的目光,他笑著低頭挽起袖子,從放在地上的箱子里翻出一條長鞭。
然后緊走幾步,手腕揚起長鞭破空,重重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啊——”
長鞭是聞時拿來的,性虐作用的特質鞭子正常抽人不是很痛,但沈徽明的力氣大,這一下竟把外套下擺的羊毛都抽散了。
可想而知有多疼,少年捂著小腹痛苦的縮成一團,背上又挨了一鞭子,他倒吸涼氣,只覺得鞭身抽過的地方皮開肉綻了。
沈徽明走到少年面前,朝站的最近的、同樣學生打扮的男生使了個眼色,那兩人立刻會意,走過來一左一右抓著少年的胳膊把人架住。
“來,小知,再回答一遍,”沈徽明抬起他的臉,俊帥臉頰失了血色冷汗淋漓,可惜那雙桃花眼太亮了,只引起沈徽明心頭暴虐,他一字一頓的又問了一遍,“誰肏的你最爽?”
“爸爸,沈總,沈徽明,”南知歪了歪頭沖他笑,“這個答案你不滿意嗎?”
任誰都聽得出這不是真心的回答,更像是嘲諷味重的陰陽怪氣。
“噗——”
最柔軟的腹部挨了重重一拳,沒有骨頭保護的器官都被打的移位,南知眼前發(fā)黑,喉嚨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襯衫被血液染成暗紅,架住他的同學都被嚇到了。
“咳咳……你就這點能耐了……爸爸……咳……你和那個人渣一模一樣……”
少年上不來氣,顫抖著聲音咳嗽卻仍不服輸,沈徽明怒火更盛,他彎下腰,把那條項鏈在他面前晃了晃。
吊墜掃過他的臉,他想去拿,手臂卻被死死捏住,沈徽明捏著他的衣領逼近他,“你可以繼續(xù)耍脾氣,看你媽媽能撐多久?!?br/>
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氣煙消云散的,南知的聲音帶了哭腔,“不……我錯了!爸爸……咳咳,我錯了……”
“錯了就好好挨罰!”令人牙酸的“咔吱”聲響起,沈徽明干脆利落的扭斷了少年的左腳腳踝,又往他的小腹狠狠踢了幾腳,最后抬起腿,皮鞋鞋底隔著褲子,踩在少年的性器上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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