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風裹挾青草的氣息拂過眾人身邊。夜色下的軍營里,強迫性的歡愛隨處可見。福州軍的妻與子,現(xiàn)在都成了漳州武士們?nèi)返墓ぞ摺?br/>
“潤是挺潤,但是不怎么緊啊。奶子倒是不錯,還能捏出奶水來?!币粋€精壯的漳州武士正抱著一個中上姿色的婦人肏著,他的嘴貼在婦人的乳頭上,嘬吸奶水細細品味。
“她兒子的屁股就很緊,你看,這小雞巴被肏得一跳一跳的,哈哈哈?!币慌缘膽?zhàn)友站立后入著婦人的兒子,用力把少年嫩莖干得隨風飄搖給大家看。篝火的昏黃光芒,照耀在那少年的身體上。嫩莖尖端的絲絲清液反有微光。
雖然后穴正在被侵犯,但是那個被肏的家眷少年嘴上可沒有臣服:
“你們這些倭賊,我日后必定百倍奉還?!?br/>
而這句狠話,只換來漳州武士們的譏笑。肏他尻穴的武士更加用力了,用于潤滑的麻油都肏得發(fā)熱,就好像是在煎炸家眷少年的嫩穴一樣:
“從小就被人肏屁股,長大了還想百倍奉還,去窯子里讓叔叔們還精液嗎?哈哈哈。噢,騷屁眼真爽,對,繼續(xù)動,叔叔的雞巴爽死了,快了,快射了?!?br/>
話音剛落,大雞巴就在家眷少年的直腸里產(chǎn)下億萬精子。它射精的時候插得比較淺,好巧不巧射在了家眷少年的前列腺上。栗子大小的性腺被噴射積壓得充血。
而那家眷少年,縱然是千般討厭這些殺父仇人,但卻不能克制自己的生理快感,像個為了歡愛可以什么都不顧的賤貨一樣,他的肉棒也射出了青澀的精奶來。
家眷少年的緊穴當中,流淌出一絲精液小泉流。這精流順著大雞巴的桿子流到武士的睪丸之上,最后滴落在地上。
武士抓了抓自己的睪丸,用沾滿新鮮精液的手指插進少年的嘴里:
“賣屁股的小騷貨,叔叔的精液好不好吃???看在叔叔把你肏射了的份上,品鑒一下?”
那家眷少年品味著口中的腥咸,眼淚如大壩決堤一般涌出,眼睛紅紅的,別提有多可憐了。然而,這里的人可不是趙葵哲他們那樣的權貴,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的哭泣只換來更大聲的嘲笑。
另一個武士拽著一個竭力反抗侵犯的少年,扔到了眾人面前:
“大哥,這個小騷雞巴好烈,對著老劉咬了一口,差點給人咬下來。怎么處理???”
還沒等回話,剛剛射完精的家眷少年倒是開口了:
“小呂,你沒逃跑嗎?”
那家眷少年看見面前的同齡熟人,震驚之情溢于言表。
“你怎么?”小呂一臉的驚恐,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被男人后入,雞巴還流精的人,是自己朝夕相處的發(fā)小。
“別,別看我,求求你。”家眷少年遮住了自己的臉,淚流得更狠了。
這可讓漳州武士們來了興致,插穴的武士直接把自己的雞巴拔了出來,拔出野太刀來指著小呂:
“你,來肏他,他的屁眼已經(jīng)被我的精液潤過了,可以直接用。”
“你再說什么鬼話?”小呂自然是不可能接受的,他直接起身撲向漳州武士,結(jié)果也顯而易見,只是肚子被狠狠踢了一腳倒地翻滾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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