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選擇了轉(zhuǎn)移話題,她當(dāng)然是相信那維萊特的,畢竟那維萊特可是楓丹的最高審判官還是水龍王,就算是楓丹的水神在那維萊特的面前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呃,可能水神在誰的面前都像是個小孩子吧,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胡桃即便知道了鐘離就是剛?cè)ナ啦痪玫膸r神她也沒有拆穿的打算,而是陪著鐘離一起裝傻。
雖然鐘離的身份已經(jīng)被拆穿了,但胡桃依舊把鐘離當(dāng)成客卿,畢竟堂堂巖王帝君肯定是因為一些原因才會到他們往生堂當(dāng)客卿的,好不容易有這種大人物加入往生堂,胡桃怎么會放過呢。
胡桃開口了“客卿啊,以后你要好好工作才行,你看你的花銷有多大,你要是再不工作的話往生堂可養(yǎng)不起你了?!?br/>
那維萊特疑惑“貴金之神居然沒錢嗎,這是我沒想到的?!?br/>
胡桃開口“哎呀,鐘離是鐘離,巖王爺是巖王爺,他們兩個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再說了,前幾天鐘離還親自送走了巖王爺他老人家呢,鐘離怎么可能是巖神呢,一定是那維萊特你想多了?!?br/>
胡桃在這里極力解釋鐘離不是巖神,畢竟在場這么多人,要是鐘離真是巖神的話,那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先擺脫他們,等和鐘離獨處的時候再好好問問。
胡桃做的沒錯,剛死去不久的巖神再次出現(xiàn)肯定會給璃月帶來不小的動蕩,更別說他們這里有一名知名記者呢,雖然往生堂也做些黑色生意,但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動手還是有些不妥,更何況在場的還有兩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家伙,這種狀況下怎么也不能讓鐘離是巖神這事坐實。
可惜,夏洛蒂并沒有給胡桃成功糊弄過去的機會“但是那維萊特大人從來沒有出錯過啊,那維萊特大人也不是那種會亂說話的人,那維萊特大人一直都是有了確鑿證據(jù)后才會發(fā)話的人,我相信那維萊特大人?!?br/>
夏洛蒂只是想讓胡桃知道那維萊特不會亂說話,而且那維萊特不會出錯,但這樣的一番話讓胡桃糊弄眾人變得困難起來,本來趁著大家不注意帶著鐘離逃離現(xiàn)場就行,現(xiàn)在得繼續(xù)留下來了。
嘉銘開口“但,就像胡堂主說的那樣鐘離先生確實親自送走了巖王爺?!?br/>
那維萊特看向鐘離,他能感覺的出來,面前的這個絕對是巖神本神,但這個鐘離送巖神,是什么人類的最新退休方式嗎,那維萊特不理解。
那維萊特開口解釋“巖神卸下了身上的重擔(dān)這很正常,以你們?nèi)祟惖脑拋碇v就是退休了,但用葬禮形式辦理退休,我還是第一次見,我有些無法理解但我尊重?!?br/>
空和派蒙看著那維萊特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種話,不知道為什么,這兩人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這事本身和他們兩個沒什么關(guān)系但就是怪怪的,可能是因為在場的只有他們兩個外人知道全程的緣故吧。
在那維萊特看來巖神只是退休了華明鎮(zhèn)為鐘離,而在璃月的普通人眼中巖神是真的死了,但在空和派蒙看來鐘離只是想名正言順的退休卻被那維萊特當(dāng)眾戳穿,沒過幾天的退休生活就要結(jié)束了。
那維萊特并沒有破壞鐘離退休時光的打算,他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退個休需要掩蓋自己的身份,這樣有什么意義。
現(xiàn)場還在沉默,眾人都沒有說話,那維萊特不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開口了“貴金之神,我們來這里只是為了拿回鑰匙,遇見你讓我感到驚訝,除此之外我們并無其他打算。”
那維萊特動了,他帶著背后的芙寧娜去到了庭院里拿鑰匙,芙寧娜一直躲在那維萊特的身后,躲避著鐘離的目光,雖然沒什么用就是了。
那維萊特看著轉(zhuǎn)到自己身前的芙寧娜,她的呆毛從始至終都是露出來的,大家都看見她了,但她就像個鴕鳥一樣不自知。
那維萊特對著芙寧娜開口了“芙寧娜女士,你不用躲了,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躲好,所有人都看得到你?!?br/>
芙寧娜站起身來,她用拳頭捶了捶那維萊特的用胸口小聲的說“你怎么不早說,這樣讓我好尷尬的?!?br/>
那維萊特并沒有放低聲音,畢竟在場的人聽力都很好,除了派蒙,他開口“我以為你這么做會有我想不到的用意?!?br/>
空看了看芙寧娜和那維萊特又看了看胡桃和鐘離,怎么有一種莫名的相似感,都是看起來像是青年的老東西和可愛美少女的搭配,胡桃和鐘離的衣服顏色相近芙寧娜和那維萊特的衣服顏色相近,而且都是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這真是太像了。
就在空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夏洛蒂已經(jīng)來到了鐘離和胡桃的面前,她拿出筆和紙開始了她的拜訪“請問鐘離先生您真的是巖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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