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眀淵又殷勤的把信往前遞了遞,“都是給你的,看看是什么要事?”
薛棠指了指自己,“都是我的?”
秦眀淵點頭,“嗯?!?br/>
秦眀淵的細(xì)作,送來的信卻全是給她的,她的心情一下就有些微妙了。
她接過信,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微微側(cè)著身子形成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這才拆開信,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秦眀淵看著她的背影,垂眸抿了一口茶。
擦!
茶一定受潮了,怎么這么酸?!
他其實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小白之前說的那種男女平等的價值觀,也知道人與人之間哪怕是夫妻也要注意邊界感要給對方留一定的私密空間,但是段景辰那貨上次就赤裸裸的挑釁他,如今又寫信過來給薛棠,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砍了那貨,他暗暗的想:我武威王的女人,誰敢惦記,等我騰出手一定斬草除根。
薛棠看的很快,不等秦眀淵想好是用秦家槍把段景辰戳穿還是給段景辰一百零八劍,薛棠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將信丟進(jìn)了火盆。
秦眀淵特別有眼力見的走到桌邊,擺好了筆墨紙硯,“王妃要寫回信嗎?”
薛棠搖頭,“不,先等幾日,要激發(fā)他獨自解決問題的能力?!?br/>
“那位的,也不回?”秦眀淵挑挑眉。
薛棠微微頷首,“嗯。那位的,不急?;蛘咄鯛敶鷦?,幫我給他們回信,就說我昨晚被韋家人打斷了手……”
秦眀淵臉上的那點陰霾一下全散了。薛棠果然與眾不同,不搭理段景辰就算了,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陛下的事不急的……
不過他還是好奇,那倆人到底給薛棠寫了什么。
薛棠抬眸淡淡掃了一眼,難得的在秦眀淵深不見底的眸中看出了他的心思,她不疾不徐的用手語說道:“段景初傷了小白,段景辰寫信過來一個是為了賠罪,一個是詢問醫(yī)治的辦法……那位問我如何做親子鑒定……”
秦眀淵瞇了瞇眼睛。很好,不僅覬覦他的女人,還傷了他們乖巧的女兒,段景辰,你等著……
“做親子鑒定是為什么?”
陛下的后宮亂了?
還是外面有人找上門了?
薛棠:“陛下說,之前有人告訴他墨白是他跟東夷大長公主的兒子,因為身世復(fù)雜所以從出生起就被秘密調(diào)換了一直養(yǎng)在墨家,東夷大長公主去世后這件事就無從查證了,滴血認(rèn)親又太明顯,他不想弄得人盡皆知就沒做,所以他才會對墨白青眼有加,這件事一直壓到現(xiàn)在,他不想再猶豫了,如果有隱秘且可靠的辦法,他想盡快解決此事,京中的細(xì)作基本處理干凈了,把墨白的事處理掉,那位就可以安心的等著我們的捷報了?!?br/>
如果屬實,那墨白跟玉姨娘豈不是同母異父的姐弟?陛下真夠忙的,到底什么時候去招惹的東夷大長公主??!秦眀淵眉頭微蹙,“陛下應(yīng)該很急,這件事你不應(yīng)該拖著,或者你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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