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又響起了女人那“惱羞成怒”的聲音。
秦秋月也無奈的撇了撇嘴走出了大門,這位“鄰家大姐姐”這么一鬧,倒是讓她確定了一件事,之前的那句謝謝的確不是幻聽。
只是這詭異世界里……也有死傲嬌這種東西嗎?死傲嬌之所以叫死傲嬌,就是因?yàn)榘翄梢呀?jīng)退環(huán)境了喂!
她剛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一只披著彩羽的烏鴉落在了自己的面前,正用著滴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她,秦秋月也仔細(xì)看了一眼那只烏鴉,發(fā)現(xiàn)這只烏鴉居然和自己家門口遇見的那只烏鴉有著很多相似之處。
片刻之后,那只烏鴉居然口吐人言,對她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超越過去的陰影,獨(dú)當(dāng)一面直面黑暗,變得強(qiáng)大……這塵世渺渺,卻鮮有人做到,此乃凡塵之人所不能行之事,汝本在人世,亦可超凡脫俗耶?”
“哈?”秦秋月被烏鴉的話搞的一愣一愣的,目前她對這個(gè)副本的了解還相當(dāng)有限,她完全不知道烏鴉這段文縐縐的話到底在說什么東西。
“哦嚯嚯嚯……人類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朗誦起來還真順口。你的那條道路目前或許……并沒有那么順暢。前有迷霧,后有追兵……如果你想知道別的道路的話……為何不試試回溯過往呢?”烏鴉輕輕撲騰了一下自己的翅膀,顯然對秦秋月那迷茫的小眼神相當(dāng)滿意,“或者……也許……我只是說也許,如果你還想知道更多真相的話,你可以去尋求一下某位偉大的戲劇作家的隱晦靈感,讓我小小的提示一下你吧,第五幕,第一場,不僅是為你,也是為了她?!?br/>
“哦……我的夢境在死后延展,開始了我靈魂的苦難。我想,那陰郁的擺渡人,載著我渡過了憂傷的潮水,把我?guī)нM(jìn)了長夜漫漫的幽國……”
說著烏鴉便一邊念著奇怪的名言,一邊從窗戶之中飛了出去。
……
……
日不落國選手,伊莎貝拉處。
從樓上回來的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柳奉薇的身影,走下樓梯的她反而是聞到了一股極其刺鼻的鐵銹味,她當(dāng)然知道這鐵銹味到底代表著什么……只是這血,似乎有些腥的太過不尋常。
她很難接受這玩意是人血,所以在她的認(rèn)知里,應(yīng)該不是柳奉薇出了事。
與此同時(shí),走廊的盡頭處,還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伊莎貝拉思索許久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提著提燈走向了走廊的另一邊,和秦秋月的反應(yīng)不同,走廊一路上的血肉碎塊和黑色血漿給了伊莎貝拉很大的心理壓力,尤其是這些東西伴隨著極其令人反胃的氣味……她不止一次的出現(xiàn)了反酸的癥狀。
走廊盡頭教室的門依舊是半開著的,觀眾們原本也以為伊莎貝拉這里的情況會和秦秋月一模一樣,但伊莎貝拉推開門之后,展現(xiàn)在觀眾面前的是截然不同的場景。
教室的角落里躺著一個(gè)滿身鮮血的女人,那個(gè)女人她自己之前也見過,女人似乎已經(jīng)虛弱至極,而那白色鬼影就站在女人面前俯視著她。
看見伊莎貝拉進(jìn)來之后,白色的鬼影轉(zhuǎn)過身來前傾身體凝視著伊莎貝拉看了許久,最終卻沒有做出任何攻擊性的舉動,而是直接“爬”上了更高的一層,就像視天花板為無物一樣。
伊莎貝拉雖然對白色鬼影心有疑惑,但女人的狀況不容樂觀,她還是舉著提燈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女人,她的身體上有著幾條大口子,雖然沒有嚴(yán)重到需要縫合的地步,但如果一直不處理的話,感染和失血造成的失溫癥肯定要選一個(gè)獲得。
女人的背后那面窗戶已經(jīng)完全碎裂,窗臺上還有類似爪印的東西,似乎那玩意是從窗戶外破窗而入,打了這個(gè)女人一個(gè)措手不及才變成這樣。
“該死……那、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東西……這個(gè)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難道我現(xiàn)在是在做夢嗎……真可怕啊……”女人似乎還保留著一些意識,伊莎貝拉靠近她時(shí),還能聽到這樣氣若游絲的話語,但那話語的氣力已經(jīng)宛如風(fēng)中的燭火,好像隨時(shí)會熄滅一般。
“你、你還好嗎?我在這里,稍微清醒一點(diǎn),千萬不要睡著?!币辽惱哌^去輕輕晃了晃女人的肩膀,現(xiàn)在的第一要務(wù)不是立馬處理她的傷口,而是確保面前的女人意識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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