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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霓君一手抱元疏大腿,放眼在那人胯上細看,見得玉莖下后庭中,插著自己脹大結(jié)實的性器,那物件將個穴口插得滿滿當當,兩人間或一動,便有窸窸窣窣水聲從穴中出。他停頓后難耐地咳嗽一聲,又將性器抽插頂弄幾下,這才徹底冷靜下來,繼續(xù)說話,“你的靈力在同輩中或許不俗,對我卻無甚裨益,真要祝我成功,當將身心同與我交合,以匯自然,這也是爐鼎補氣之道。”說著,他一手拂過元疏丹田,輕輕將身下人金丹中靈力全部取走。

    元疏赤身躺在他身下,聞言抬眸盯著他,懵懂非常。他的一條腿垂在床邊,小腿隨意地晃動著,腳尖有時擦過床沿,發(fā)出些微弱碰撞。

    “我,應(yīng)是喜歡師叔的……嗯,大約是這樣……對,”元疏輕聲呢喃,閉眼煩躁地嘆了口氣,一只手在發(fā)絲間抓揉幾下,便極不耐煩起來,他抬起屁股,搖晃腰腹,顧自抽弄穴中性器,洛霓君受他撩撥,忍不住抽弄起來,他心頭蕩漾,將穴中插得汁水連連,這才稍稍能收回神志,見身下人面色如常,愜意心思兀地便少了一半。

    “疏兒,好疏兒……夾得師叔受不得了,松開些……你是個明白人,我的心思你都知道嗎?我想重做長老,受門派供奉,我的舞鶴園雖被那些人玷污了,我還想要回來,你得幫我,順從些,讓我親近你?!?br/>
    “你已入我身了,還想如何?”元疏挑眉,被洛霓君陡然加快的抽弄攪得臉紅,他微微瞇起眼睛,在一抽一動間猛地睜大了眼睛,十分忍耐,對著身上人露出個淺笑討好的神情,口中吐出一兩聲呻吟,粗喘著轉(zhuǎn)頭看向別處。洛霓君被他抬眸時露出的些許笑意柔情感染,酸脹的性器在穴中跳動,他一手撐著元疏乳白柔嫩的乳肉,不緊不慢地頂弄,每頂一次,洛霓君都探究著元疏的神情、動作,如入了夢魘般癡迷。

    逐漸地,元疏的神情變得驚恐慌張,他緊張地全身繃緊,大叫著想要推開身上人,洛霓君已是強弩之末,他笑著看逐漸恢復了記憶的元疏對他投來厭惡震驚的神色,一時間心如刀絞。雖是如此,他卻覺得如此肏干下去,卻是越發(fā)爽利了,洛霓君調(diào)戲似地噘嘴做噓聲動作,伸手抓著元疏企圖反抗的手臂,笑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盡力抽干了元疏的靈力,分出手死命抓著身下人的胯骨,頂弄抽插,深入急出,將肉囊也撞在元疏身上,奮力挺腰,將精液盡數(shù)射進那人的屁股里。

    “你這畜生!你都做了什么?”元疏倉皇間掙脫了束縛,大張著嘴巴粗喘,他震驚地低頭看著后庭中流淌出來的乳白粘液,沉默片刻后,崩潰地大笑起來,“你,好你個洛師叔,怎可一次次折辱我?”

    “不是折辱……”洛霓君見狀卻是心情大好,他喜歡看著元疏對他露出真誠坦蕩的神情,即便那是厭惡呢,“只是情不自禁罷了?!?br/>
    “你!”

    “無論如何,”洛霓君冷漠地開口,他將雙腿盤曲在身前,萎下的性器垂落,卻被他后仰著的身子托起,大而圓直,包皮短薄,“無論如何,你仍舊仰仗我的本領(lǐng),尋求我的庇佑……有得有失,我也不是穆含星那樣會對你花言巧語的人,總之,別鬧脾氣?!?br/>
    “你這該死的老男人,下流種子,慣用淫邪手段的毒蟲,虧得我還尊敬你,你卻做出這樣的事來!”元疏起身,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他一手在空中揮舞,嘴中咒罵呢喃與傳送咒語交加,身影時有時無。

    “別罵我,別罵我……元疏,我大可以不做什么,讓你睡在夢里,但那沒什么用,我要你像從前那樣欽慕我,得順從體貼,滿心滿眼都是我才好……我要那樣的你!你得幫我,全心全意地服侍我,做我的解語花,讓我忘了過去受過的……苦難,”洛霓君嘆了口氣,伸手牽引著靈力破開元疏混亂至極的陣法,悲切地低頭呢喃道,“穿上褲子,我們?nèi)ミh點的地方,找些上等貨來,收了那些靈獸、魔物,怎么說?你和我好一場,當受用無窮?!?br/>
    “你對我的要求太高了,”元疏聞言,冷笑著打量他,他一手捂住丹田,企圖強行穩(wěn)定自己的靈力運轉(zhuǎn),一手抓起手邊的衣物,“你對自己的期許也太高了,我以為你該有個百年才能重回過去的……師叔倒是用心,竟將爐鼎采補之道練得嫻熟,獸靈也能直接為你所用……這樣看,師叔確實天資不凡,或許當真該你做這宗門之主?!?br/>
    “所以?”

    “給自己再找個順從體貼的奴隸來吧!”

    洛霓君聞言,失落地搖了搖頭,他起身抱上元疏的后背,受了他一下肘擊也不放手,兩人立時便扭打起來,元疏怒氣沖沖地翻身揮拳打在他身上,洛霓君卻是發(fā)生了異變,他兀地軟化了皮肉骨骼,爛肉一般從元疏背上攀巖覆蓋,赤裸的肉身打散分離,一顆滾圓金丹懸浮其上,在元疏身上蠕動粘連,掩住了他的頭顱脖頸、胸腹手臂。不多時,元疏雙手無助地胡亂晃動,已被周身的肉泥包裹得窒息,丹田、經(jīng)脈中的靈力兀地被掃蕩一空。

    在元疏脫力倒下后,洛霓君的肉身才重新匯聚,變做一個跪在元疏胸膛上的成年男子,他低頭拍打著元疏的臉頰,看著對方猛然睜開眼,對著他露出驚恐的神色,滿意地笑了。

    “夫安置爐鼎者,乃廣成子授黃帝補慮之法也。爐鼎者,可擇陰人十五六歲以上,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面貌光潤,皮膚細膩,聲音清亮,語言和暢者,乃良器也?!甭迥蘧弥链?,略作停頓,笑著問道,“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吾之身也太壯,吾之年也過高,若為爐鼎,有何藥用?皆是被那張?zhí)鞄煆娪《y,在我體內(nèi)造出種調(diào)和陰陽的陣法……修士靠近,導入靈力,滋陽補陰,固本修元,皆是那陣法之功。”

    “……你是要將何人弄成爐鼎,或是靈獸,或是……什么,整個宗門嗎?你要采補所有人?”元疏呆愣片刻,將他冒犯自己的手移開些,遲疑道。

    “呵,我不是那樣小氣的人,只要稹堅陪著我修出元嬰,我不為難別人。”

    元疏聞言,震驚地點點頭,他回憶著方才被肉泥捂住全身的窒息感,好似千萬只手按在他身上,全身經(jīng)脈中的靈力都被吸食一空,不知這是何等天外來的詭異功法,洛霓君又是如何參悟練成的?他若是真心要采補,自己可會頃刻被他吸成干癟尸骨?元疏想象著那人變作一團巨大的肉泥,翻滾著壓過每一個靠近他的修士,覺得既驚悚又好笑。

    “師叔厲害,有這本事,何必為難我?”

    洛霓君呻吟著倒在元疏身上,一手抓其胸,一手撫其背,貼身蹭肉,似眷戀非常,“哦,疏兒,本來我已要做了,把這個門派的人全榨干了,從天明殺到天暗,將所有人的尸骨筑成一座巨大的京觀,你卻像個嬌弱娃娃一般哭著跪在我面前,說什么要救我出地獄的傻話。你都這樣說了,我怎好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