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鳶說的輕飄飄,倒是讓桃朱有些差異。
“奇怪,小姐這是怎么了?”
之前就覺得小姐有時候怪怪的,她也沒當(dāng)回事。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怪異感就算是她再遲鈍,也該發(fā)現(xiàn)了。
“嗯········小姐之前對顧子安就是莫名其妙的關(guān)注,幫了他那么多,最后還是退婚了,她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似的。”
“這次又是蕭鶴云,小姐為了他受傷好幾次,還幸幸苦苦暗地里幫他,如今似乎又不在意了,為什么?”
桃朱看著她,眼底的奇怪都要溢了出來。
但是南宮鳶似乎沒看到。
“這事兒你就先別管了,月輝閣把這個月的分紅拿過來了,你把一半存起來,剩下的撥給暗衛(wèi)?!?br/>
桃朱點點頭:“是,那我這就去?!?br/>
說完就拿了裝錢的匣子走了。
南宮鳶知道自己看上去行為可疑,但是她也不打算隱藏。
桃朱跟著自己很多年了,她當(dāng)然也不想騙人。
但是········許多事情并非全盤托出就有用,倒不如讓她什么都不知道。
·····
翌日,沈夫人所說的兒郎就來了。
“這位是國公府的大公子,裴寂?!?br/>
那人偏過頭來朝她拱手行禮:“南宮姑娘好?!?br/>
“裴公子安好?!?br/>
南宮鳶還禮,坐在了沈夫人旁邊。
兩家的長輩在一旁說話,南宮鳶笑而不語,坐的十分端莊。
“南宮姑娘不怎么拋頭露面,這還是老身第二次見呢,果然風(fēng)姿綽約?!?br/>
“夫人謬贊了,不敢當(dāng)?!?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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