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戟云并沒有再放肆下去,摟著昏睡的盧箐瑯又溫存了片刻,便喚來下人準(zhǔn)備洗浴。
他揮退下人,抱起像灘爛泥似的師弟,先是將人放入水中,又解開自己黏膩的衣物,與盧箐瑯一起擠在浴桶之中。堅(jiān)硬的胸膛抵在盧箐瑯綿軟的胸乳之上,岑戟云下身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然而他只能用手褻玩師弟的里里外外,卻不可動真刀真槍。
他將師弟抱在腿上,盧箐瑯這會毫無意識,只能任由岑戟云將他擺出任何放浪的姿勢,現(xiàn)下他門戶大開,小腿架在浴桶上,微微向上展露著淫靡的下體。岑戟云的手覆蓋在他飽滿的陰戶上,細(xì)細(xì)搓揉著,指尖輕輕分開兩瓣軟膩的陰唇,順著那道口子時不時戳弄下內(nèi)中的嫩肉,指甲刮蹭著那粒嫣紅花蒂,引得盧箐瑯低低地喘息著,眉頭緊鎖,臉蛋酡紅,卻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幾次三番下來,爛熟肉洞便抽搐著噴出汩汩粘膩淫液,岑戟云硬挺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沒在水中射出一股股黃白濁精,將洗澡水都弄臟了。
岑戟云手臂圈著盧箐瑯的膝彎,‘嘩啦’一聲從浴桶中跨出身來,擦凈身體后,又親自給師弟換上干凈的睡衣。
兩人重新躺在那張床上,岑戟云緊緊擁著盧箐瑯閉上了雙眼,就如同幼時那般親密。
這一切是他夢寐以求的,原以為自己會抱憾終身,然而命運(yùn)再次眷顧了自己,讓他又一次擁有了師弟。
翌日迷迷糊糊醒來的盧箐瑯剛一睜眼,入目便是師兄恬靜的睡顏。盧箐瑯愣神片刻,匆匆爬起身來,一時半會不知作何反應(yīng)。他到底是已與他人結(jié)為了愛侶,也不是什么懵懂無知的少年,早就熟知情愛之事。
若換以前,與親如兄弟的師兄同榻而眠,倒也沒什么,可如今……
盧箐瑯此刻內(nèi)心糾結(jié),絲毫沒有注意到岑戟云緩緩睜開了雙眼,直到那人溫柔喚了一聲自己的名字。
岑戟云注視著面露窘迫的師弟,也了然師弟為何如此,他有些失望,卻也不能叫師弟與自己生了隔閡,便起身下床穿衣,神情自若,硬是無視了這等尷尬的氛圍。
盧箐瑯如鯁在喉,卻也不好多說,心道師兄久未見自己,或許還將自己當(dāng)作多年前幼稚的孩童般愛護(hù)。
如此一想,盧箐瑯忽地釋然了。況且他與師兄,只是親人,只是兄弟。
——
此后,盧箐瑯便在門內(nèi)住了下來,挑了個合適的時間,將請求訴與師兄。
岑戟云撫摸著師弟的烏發(fā),表示一定會不留余力地幫助他。
這段時間,他每日都與師弟抵足而眠,但為了不讓師弟不自在,岑戟云只能在天明之前,依依不舍地放開師弟,離開屋子。
岑戟云派出去的手下不久便帶來了消息,表面上他是一個重諾守信的好師兄,可此間懷著的私心,只有岑戟云一人知道,因?yàn)樗惹械叵胍_定那人的死訊。
就算沒死,他也要那人真正不存于人世。
聽聞那人在數(shù)月前進(jìn)入羅霞山谷后便再無音訊,岑戟云長吁了一口氣,看似遺憾,實(shí)則內(nèi)心十分舒坦。
這下師弟該死心了,羅霞山谷埋葬了無數(shù)高手,進(jìn)去之人都有去無回,堪稱‘武林人士的墳窟’。
不過他并沒有立刻告訴師弟這個消息,而是繼續(xù)讓盧箐瑯苦兮兮地期盼著。
一想到那人應(yīng)該死透了,岑戟云也不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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