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玩過后,溫順有一整天都會時不時漏尿,根本控制不了膀胱,尿道習(xí)慣了被導(dǎo)尿管插著的感覺,就算已經(jīng)摘掉也依然維持著失禁的松弛感覺。
這種狀態(tài)對自尊心是巨大的折磨,溫順差點因此哭鼻子,幸好第二天這些癥狀就沒有了。
被乳夾夾傷的乳頭則是花了更久養(yǎng)好,溫順不得不在乳頭上貼乳貼,因為哪怕只是襯衫的摩擦都疼痛不已。
此外,還有身體上捆綁造成的繩印,這些繩印消去的過程本身也是情趣的一部分,會時時刻刻帶來酥麻的癢意,讓溫順在工作的時候分心。
程逆不會在這個時期玩弄溫順,所以晚上就規(guī)規(guī)矩矩睡覺,給予愛人足夠的恢復(fù)時間。
但那個關(guān)于花瓶的想象,卻因為夜深人靜變得愈發(fā)清晰了。
……
程逆一直覺得書桌太空曠,想要添置一個新花瓶。
不過,到底要怎樣的花瓶才好看呢?再怎么好看的花瓶感覺都沒有溫順好看。
終于程逆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把溫順做成花瓶不就好了嗎?
“小順,我知道我很過分,但是你可以為我永遠做一只花瓶嗎?”
溫順滿臉不安地點了頭。
事實證明溫順的不安是非常正確的。和以往總是留有余地的做法不同,程逆這次沒有再留下任何退路。
溫順作為人類來說身材勻稱,但作為花瓶就太大了,尤其是一雙腿無處放置。如果捆成跪姿,放在桌上就太占地方;如果是站姿,那這個花瓶也太過頂天立地。
程逆已經(jīng)在心里畫好草圖,而草圖中的溫順沒有雙腿。
“害怕嗎?小順,害怕的話我可以麻醉你的腰部以下?!?br/>
這是程逆難得的溫柔,或者說他不希望在花瓶完成之前就讓小順因為疼痛而壞掉,那就不夠好玩了。
溫順看著興致勃勃的程逆,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反對余地,唯有白著一張小臉答應(yīng)下來,眼睜睜看著程逆給自己麻醉,把自己脫光,再將自己抱到適合行刑的工作臺上。
腰部以下很快失去知覺,溫順看到程逆伸出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按了按,但他卻什么感覺都沒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按壓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啊,那這樣呢?”
程逆取來一大盤扎滿了尖刺與刀片的鐵絲,這是用來纏繞在木樁或墻頭上防賊防野獸的東西,如果有人或是動物強行穿過這東西編成的鐵絲網(wǎng),就會被掛掉滿身皮肉。
但現(xiàn)在沒有強行闖關(guān)的賊人野獸,只有乖巧的溫順,于是溫順的雙腿被當(dāng)成了木樁。程逆用鐵絲在兩根木樁之間纏繞。刀片劃開了溫順的皮膚,尖刺刺入了溫順的血肉。原本白嫩的雙腿很快就變得鮮血淋漓。
身體的白色、血液的紅色,以及鐵絲的黑色密布在一起,三種對比強烈的色彩互不相容,被外力強行拼合到一起,組成足以刺痛人眼的濃烈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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