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先有的綠墨城,后有的我!
換個說法,我是后被打入進(jìn)來的意識,并非先天覺醒的?!?br/>
綠墨垂了眼簾,說出了讓人大吃一驚的話。
我眼前閃過阿菊的臉來。
尸祖阿菊看起來和綠墨一模一樣,那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她倆合二為一的話,才是綠墨本來的樣子?
“你原本是誰?”我語氣凝重。
“不曉得,呃,應(yīng)該說是,記憶被抹除了,我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誰,有記憶之時就叫做綠墨,也知道如何才能獲得自由,擺脫綠墨城的束縛。
但無數(shù)年來始終不曾如愿,我沒法接受現(xiàn)實,如是,讓自己活在瘋女的世界中,不知日月更替,不知年月流逝,直到今天……?!?br/>
綠墨給出的答案讓我為之窒息。
這才明白她為何要催眠自己進(jìn)入瘋瘋癲癲的狀態(tài),因為不這樣做的話,根本沒法過下去。
而且,她不用說我就懂,因著規(guī)則限制,她無法自我毀滅,求助外人毀滅她也做不到,因為綠墨城本身一定帶有防御機(jī)制。
這是無解的局!
除非,有個人自愿舍棄掌控權(quán),也就是我。
不管是誰設(shè)定的這個條件,用心都極度險惡,因為它考驗的是人性,而人性是自私的。
我也是自私的,只不過選擇了另外一種自私的方式,但若能因此解了綠墨身上的樊籠,那再好不過了!
綠墨不是古鏡,她沒有對這個世界的恨,這點我能確定,不用擔(dān)心放出第二尊古鏡來。
“你將自身遭遇告訴過以往的那些掌控者嗎?就沒一個同情你的?”
我有些不解。
“規(guī)則限制,當(dāng)掌控者選擇舍棄掌控權(quán)后了,我才可以說及這些,在此之前不可說,也說不出來,綠墨城能禁言于我?!?br/>
綠墨無奈的撇撇嘴。
我再度無語了。
設(shè)定此事的家伙太陰險了吧,連苦情牌都不讓綠墨打?
“你還記著是誰將你送進(jìn)來做此城意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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