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唐舉著手側(cè)身,那束強(qiáng)光照著她睜不開眼,她朝站在不遠(yuǎn)處的警察喊道:“許伯父受傷了,需要叫救護(hù)車,里面的危險已經(jīng)解除了。”
外面的警察好像通過什么方式確認(rèn)蘇唐的話可信,里面確實沒有危險后,走到門口先控制住了蘇唐,然后浩浩蕩蕩的人才進(jìn)了門。
這個時候別墅里的電也來了。
許父被人從里面扶了出來,蘇唐也通過簡短的解釋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憑借一個人的力量搞定了五個匪徒。后來聽到某個長官說,這五個人是什么國際上的kongbu分子。被鄰國追了好幾年,都沒什么消息,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上了。
不說為什么他們?yōu)槭裁炊⑸狭嗽S父,就說蘇唐一人打五人,這話說出去就沒什么人信??墒w就擺在這。
那名長官的話不止蘇唐一個人聽到,其它圍在一片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在看向蘇唐的眼神變得莫名的熱切。
蘇唐從他們的眼神中仿佛讀到了佩服。
許父沒去醫(yī)院,他在這附近就有家庭醫(yī)生,姓白。白醫(yī)生十分鐘后出現(xiàn)在了別墅里。
白醫(yī)生一來,都沒看其他人,也沒問太多,直接去檢查許父的身體。蘇唐見他這樣就知道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不然六具尸體躺在那里,他都能充耳不聞。
一套流程下來,白醫(yī)生說許父沒什么大事,就是血壓有點高。
蘇唐也沒什么事,就是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剛才的自己有點過分厲害了,那些行云流水的舉動不是她會做出來的,也不像是金予能做出來的。尤其是她的感知、聽力、動作都利索的不得了,仿佛有什么東西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一下子就成了一個絕世高手。
這一切,倒有點像林藍(lán)的風(fēng)格。
“金小姐,例行公事,我需要給你抽管血?!?br/>
一個白衣小護(hù)士坐到蘇唐邊上,她也不清楚什么是例行公事,為什么要抽她的血。不過就是一管血,抽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蘇唐撩起衣服露出胳膊,任小護(hù)士折騰。
抽完血后,又有幾個警官過來找蘇唐問話。大抵問她是怎么一個人解決掉五個人的。蘇唐自己編了一些話,差不多就是平時也有鍛煉,偶爾也會學(xué)一些射擊之類的項目,沒想到真的有學(xué)以致用的這一天。如果不是死到臨頭沒辦法,她也不會想自己真的有將射擊這個愛好用來救命的一天。
這些話蘇唐說得誠懇,完全不像是臨時編的。
蘇影后的演技,那是沒話說。
幾位警官見問不出什么之后,帶著尸體便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他們也是確定金予就是一個乖乖女,跟那五個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們可不會以貌取人。
警官來了又走,除了搬走幾具尸體,好像也沒做什么事。不過后續(xù)的收尾查案工作得他們來,至少要弄清楚這些人為什么想要許父的命。
這一來二回,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許知勤還沒有回來,許母也沒有出現(xiàn)。屋里只剩下許父、蘇唐還有那名中年白醫(yī)生。除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以及地上的血跡跟子彈的痕跡,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一樣。
許父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在那里一聲不吭。蘇唐看了一圈客廳,又看了眼廚房。這所房子暫時是不能住人了。
“伯父,您要不要給許知勤打個電話,好安排一下住宿?”蘇唐問道,“您在這附近還有地方嗎?要不我送您過去?”
蘇唐一連幾個問題才把許父的思緒喊回來,他迷茫的看了一眼蘇唐,一口氣沒喘上來,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白醫(yī)生連忙幫他順氣,說道,“你現(xiàn)在血壓很高,什么都不要想,聽小金的,讓她送你去公寓。房子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好,回頭我?guī)湍懵?lián)系知勤跟他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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