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寅也不自找無趣,就算是有點好奇,也不打算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問出來。
車子路過后山那邊的時候,盛凡兮的身體微不可見的緊繃起來,手也是摳著手臂,卻不敵心里半點的疼痛。
那邊沒有了轟隆隆的聲音,但是毀了就是毀了。
很多東西復原了也不是原先的東西原先的樣子了。
她最后的心軟,她的那點期待,和所有的信仰,徹底的被毀干凈了。
在路過后山的時候,很多東西咻地從腦海中竄過去。
像是一根根的細針,狠狠地扎在腦袋上,扎在神經上,扎的疼而難受。
讓人痛不欲生,卻不得不生。
“這件事完成之后,談談接下來合作的事情?!?br/>
許寅突然開口,在乎的依舊是以后的合作。
畢竟他不是做慈善的,這次的投名狀本身就是為了表明自己是真的想合作。
商人從來都這樣,付出也是為了得到更多的匯報,而是打水漂。
這就是慈善家和商人的區(qū)別。
“嗯,不光是這些,賀家我同樣也會對付,這件事情完成之后,我都會給你?!?br/>
盛凡兮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有點像是失魂了一樣。
木然而冷涼。
說不出來的怪異感。
剛才還是沉默,現(xiàn)在卻像是壓抑著各種沉積的情緒,甚至許寅這個外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這種陰郁情緒的流淌。
對于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許寅突然就感了點興趣。
不過比較起來這個,他更加感興趣的是,看到賀京墨是如何從現(xiàn)在龍頭的位置,一步步跌落下來。
看到他摔下神壇,似乎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與此同時,賀氏那邊的氣氛也是低沉沉的。
本來會議室內的股東在激烈的探討一系列的問題,可賀京墨卻一直都在合著眼,像是假寐也像是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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