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笑回去的第二天,就是王秋麗收到傳票的第二天。
王秋麗得知自己被起訴的那一瞬間,怒火直接涌而上了,一時頭腦發(fā)熱直接打了江妙的電話。
“江小姐!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你可是答應(yīng)我,只要我將錢補(bǔ)齊了,就絕對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
江妙這會兒正因為今天沒有見到小孩,心里有些不得勁呢,接到王秋麗的電話也沒有客氣:
“我答應(yīng)了,你沒有看起訴人寫的是什么?”
“你!要不是你在后面撐腰,他們哪里敢起訴我?!”
王秋麗強(qiáng)自狡辯,江妙隨意道: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不過,難道不是王院長,你先違約在先的嗎?你的賬本呢?”
王秋麗一時無言,江妙在電話那旁,輕笑一聲:
“還有二十天,還請王院長做好準(zhǔn)備?!?br/>
王秋麗氣急敗壞地掛斷了電話,之前為了填上大部分的疏漏,她已經(jīng)東拼西借了一屁股的債,后面還不知道怎么還,這會又面臨起訴,她都不知道自己請不請的起律師了。
然后王秋麗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請不到律師了,一聽到對方律師來自江/氏集團(tuán)的律師團(tuán),律師基本上都不敢接單了。
這讓王秋麗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等著開庭之日的到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溫佩如午睡醒來后便坐在一樓的陽臺外看著外面的花園,她的抑郁癥仍需慢慢調(diào)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
不過,只要女兒一天沒有找回來,她的這個心結(jié)便會一直放不下。
而抑郁癥最不能做的便是多憂多思。
這,便是個死循環(huán)。
“佩如,我回來了?!?br/>
溫佩如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更真實一點,然后站起身轉(zhuǎn)過去:
“邵哥,你回來了……這,這是!”
溫佩如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過去,看著溫笑和她分外相似的眉眼,抖著手,摸在溫笑后頸上的紅痣上,隨后眼睛一紅:
“笑笑!是我的笑笑!我的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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